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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里安置不下的,就放到莊子上,鋪子裡,總是有個謀生的營生。

這一張張臉龐顧知灼都很熟悉,上一世顧家出事後,眼見勢頭不妙,顧知灼做主拿了些安家銀子給他們,打發他們立刻離開。

可是,他們拿了銀子誰也沒有走,顧家獲罪下獄時,他們幫著在獄中送些吃食鋪蓋,顧家流放時,他們遠遠地跟在流放路上,打點官差。

要不是他們,顧家人也活不到身染時疫。

只可惜,這些人最後十不存一。

顧知灼捏著馬鞭,有一下沒一下的用鞭梢抽著自己的掌心:「你們今兒陪我出趟門。」

去哪兒呀?

「去秦家。」

她也沒有家醜不可外揚的想法,簡單的把事一說,這一下,他們一個個都氣不可耐,恨不能去砸了靖安伯府。

第一代的靖安伯是隨太祖征戰天下的老臣,因而得了一個世襲不降等的伯爵。

大啟立國後,三代君主,再沒有賜下過新的爵位。

如今這世襲不降等的爵位也僅僅只有開國功臣才有,哪怕靖安伯府接連兩代伯爺都不成氣,在京中也無人敢小覷。

這三間一啟的朱紅色大門和黑底金字的牌匾,代表著的就是靖安伯府最高的榮耀。

站在靖安伯府前,有個瞎了一隻眼睛,別人都叫他作老單的護衛憤憤道:「還伯府,什麼玩意!」

「你說的是。」顧知灼彎了彎嘴角,意味深長道:「德不配位,我看,這爵位不要也罷。」

第30章

顧知灼摸出了腰間的鞭子。

手腕一抖, 黑色的長鞭如臂所驅,鞭稍靈活地勾住了牌匾。

顧知灼揚手一扯,牌匾「啪」地掉了下來, 重重地落在地上,直接碎成了兩半。

這巨大的動靜立刻引起了門房的注意, 一開門, 就看到了這麼大的陣仗,他傻呆呆地看著地上牌匾,這是天塌了嗎?

天倒是沒塌,顧知灼一馬當先,直接帶人闖了進去。

門房嚇壞了。

一沒拜帖,二不叩門, 連牌匾都砸了。肯定是來鬧事的!

門房大叫著:「快,快去稟報伯爺和夫人!」

粗使婆子沖了出去,她跑得滿頭大汗,氣喘吁吁地進了正院。

人還沒進堂屋, 就破聲叫道:「伯夫人, 伯夫人,不好了!鎮國公府打上門了!」

什麼?!

靖安伯夫人霍地站了起來,氣壞了:「顧氏怎麼就不消停, 要是吵得瑤娘動了胎氣,看我不收拾她!一個女人,嫉妒起來沒完沒了了。」

「夫人。」丘嬤嬤一邊給她撫著胸口, 一邊小心翼翼地說道, 「平嬤嬤他們,還沒有回來……您說,會不會是顧家知道了。」

靖安伯夫人的謾罵聲戛然而止, 混沌的眼珠子飄忽不定。

不會吧?!

靖安伯夫人來回踱了幾步,這才酉時過半,京畿這麼大,鎮國公府再有能耐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就找著人的。別說鎮國公府了,連她也不知道平嬤嬤會把小啞巴帶去哪條河。

許是、許是顧氏尋不到阿蠻,故意來鬧騰的。

這麼一想,她的心也定了幾分。

「哼,你去警告顧氏,要是再鬧,她就住到莊子上反省去!」

丘嬤嬤眼神閃躲,這個差事不好領,世子夫人可不會任打任罵。

「夫人您說得極是。」

她的嘴上一通奉承應和,一出堂屋,就抓了個婆子,把差事丟給了她。

人一走,丘嬤嬤正想找個地方躲躲懶,院子裡的小丫鬟們接二連三地驚叫起來。

「叫什麼叫,還有沒有點規矩……啊啊啊啊!」丘嬤嬤罵了兩句,也跟著大叫,「你們是誰,誰讓你們闖進來的,這裡是內院,內院!」

老單一把推開了她,走了進去,用僅剩下的一隻眼睛一掃院子,說道:「聽說伯夫人借了我們家大姑奶奶的一個黑漆泥金貼雞翅木圍屏,一個赤金龜臥蓮花五足熏爐,一副南珠串金絲掛簾……」

他一連念了四五樣東西,又道:「……也該還了。」

「大姑娘說,伯夫人年紀大了,別為這點小事費心,讓咱們過來自己找。」

「你們趕緊的,這裡找完,還有別處。」

丘嬤嬤慌了神,嚷嚷著:「快,攔住他們!」

院子裡也就一些丫鬟婆子,哪裡攔得住人,老單帶著人直接闖進了堂屋。

靖安伯夫人的屁股剛坐下,就嚇得彈了起來。

老單在院子裡叫嚷的那些話,她都是聽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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