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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知灼挑了挑眉。

換鞋?他們出趟門該不會連鞋子都備了好幾雙新的吧!備的還有繡鞋?!

別太離譜了,好不好!

「不好。」

她說完,自己給自己搬了個圓凳,在炕桌的另一頭坐了下來。

棋盤上是一局殘局,黑白兩子在棋面廝殺,白子已經拿下了大半,黑子正在角落裡掙扎求存。

顧知灼一眼看過去,含笑道:「督主這局棋還有點意思。」

她右手拂過棋奩,指尖拈出了一枚白子。

盛江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

這該說她膽大,還是……

無知者無畏?!

主子最厭惡有人碰他的東西,這下好了,這隻手肯定得沒。

可惜了,她手生得還怪好看的。

顧知灼把白子輕輕一拋,又穩穩接住,拿在幾個手指間來回撥弄,在沈旭開尊口把她丟出去前,先一步開口道:「督主等的人,也該到了吧?」

用的是問句,她的語氣卻是無比的篤定。

沈旭抬了抬眼皮,整個人就仿佛一把沾血的利刃,散發著不祥的氣息。

顧知灼把目光從棋盤上挪開,直視著他。

沈旭開口了,聲線陰柔:「姑娘知道的可不少。」

顧知灼搖了搖手指,含笑道:「不多不多。」

「我呢,只知道,督主是想借我這莊子,伏擊公子忱。」

盛江面無表情,心裡滿是震驚錯愕,連小銀壺的水快沸了都沒注意。

顧知灼不緊不慢地說道:「我這莊子,位置不錯,周邊畔鄰有四個村子,又距離官道最近。公子忱回京,這條官道是他的必經之路。

她的手指輕點棋盤,仿佛在她面前的並不是棋盤,而是一幅京畿的輿圖。

謝應忱隱藏行蹤,在所有人都以為他還在翼州時,他人其實已經到了京城。

偏偏,棋差一招,還是讓東廠發現了。

沈旭就在他的回京必經之路上,暗伏殺機!

顧知灼篤定地說道:「只要公子忱經過這官道,督主就有一百種法子讓他不得不留下來。」

「或是枯樹攔路,或是山野毒蛇,又或者落石傷馬……」

顧知灼停頓了一下,慢慢說道:「尤其今日,暴雨驚雷。連老天爺也偏向督主。」

她把白子拋回棋奩,轉而又拿起了一顆黑子。

輕薄的面紗遮住了她的半張臉,只露出一雙靈動的鳳目。

她說得漫不經心,仿佛對一切皆以洞察於心,唯獨藏在袖中的手指因為心緒波動緊繃如弦。

「這路上,但凡出了點什麼意外,能暫時歇腳的,就只有我這莊子。」

「公子忱一旦進了莊子,是生是死,可不就在督主您的手掌心中了?」

「至於我這莊子嘛。」顧知灼還在笑,語調卻變得冰冷。

她在說著一個事實,一個在上一世就已經發生過的事實。

「……事後,只需要一把火焚了,再盡數推到流匪身上便是。」

「是公子忱運氣不好,回京途中遇到流匪,而非今上容不得他活著。」

「就算要追究,那也是,奉命剿匪的顧以燦虎父犬子,辦差不利,讓流匪逃躥到了京城! 」

上一世,莊子裡的所有人,都死了。

就連這一世,也幾乎是在循著命運的老路。

盛江瞳孔一縮,抬手摸上腰間暗藏的匕首。

謝應忱此人狡猾又奸詐。

所謂狡兔三窟,他何止是三窟,自打進了大啟國境,謝應忱就去向成迷。

好幾次,耗費了大量人力,終於有了他的行蹤,等追上去的時候,卻發現是他在故布疑陣。

也就只有他,能把東廠玩得團團轉。

要不是謝應忱踏進了京畿。

要不是這一年來,京畿在督主的手上,已經如蛛網一樣,只蠅難逃,只怕還真能讓謝應忱神不知鬼不覺地踏上金鑾殿。

人是找到了,可如今是在京畿,就意味著,盯著的眼睛更多了。

行事得更加隱秘,不留破綻。

此趟,督主親自出馬,本該萬無一失的事,這丫頭是怎麼知道的?!

盛江驚疑不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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