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落在她臉龐,一筆一畫勾勒著,夜明珠早已支撐不住墜落在地,落在絨毯發出沉悶聲響。
視線再次陷入黑逡逡的沉沉黑暗,直到柔軟的吻落在她的唇角,溫情脈脈,口中說出的話卻冰冷嗜骨,「今夜的阿意讓我很高興,甚至原本想過要幫阿意解開的,真可惜啊,這一次是你自己選擇的,唯一的機會就這麼浪費了。」
他最懂如何叫她驚顫,絕望,再也不要生出旁的心思來,只要窺見半分,都能被他硬生生掐斷。
下頜被他扣著,溫情的眉眼染滿陰鷙,指腹不斷在她唇瓣婆娑,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她沒敢動,只能任由他細細描摹打量,直到他的唇吻上耳骨,沾著濕熱的潮意,在她耳畔低低的笑著,惡劣又放縱。
「阿意想不想知道鍾情香發作起來是什麼模樣?」他面上含笑,眼底卻冰冷一片,仿佛在期待著什麼,那是亟待喧囂而出的欲。
「試試吧,或許你會喜歡上的。」
剩了半壺的梨花白被他一口一口渡了過來,辛辣的酒釀刺激著喉嚨,謝枝意一連咳嗽了好幾聲,蒼白的臉再次染上血色。
布帛撕裂,剩餘的酒水被他直接潑到冰肌瑩澈的雪膚,頃刻間,梨花白的香味氤氳在空氣里,惑人清香,身體裡像有什麼東西在不斷攀爬啃噬,燙的她渾身熾熱。
她感到自己整個人都像是扔進了酒池之中,無盡的酒釀不僅沾染著她的渾身,就連思緒都被用影響變得昏昏沉沉。
手腕處桃花印記比過往都要炙熱,喉嚨乾澀,似乎有什麼想要從心底掙脫而出,不斷渴求著。
黑暗不斷放大著恐懼,他像只猛獸居高臨下俯視著無力掙扎的她,眼睜睜看著她滿臉緋紅,劇烈喘息著,烈火在身體深處焚燒,她難受得厲害。
「……蕭、蕭灼……」
她幾乎說不出話來,分明他只是將酒釀渡到她口中,又淋了梨花白,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只覺身體在失控,這些難受一定和這些酒有關。
口中溢出破碎聲,她緊緊攥著掌心,烈火焚燒的痛苦幾乎讓她昏厥,卻又始終保持著最後一絲警醒,「你……做了什麼?」
眼前之人在黑暗中輕笑,「阿意,既然鍾情香已經讓你留下桃花印記,那麼在此刻發作再正常不過。」
停頓片刻,嗓音沙啞幽幽,「那本古籍裡頭都寫了鍾情香需要靠酒液發作,阿意沒有認真看嗎?」
「不過無妨,原本不打算讓你遭這次罪,只可惜今夜令我太過失望,阿意受些罰也是應當的……」
謝枝意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一字一句落入耳中只覺氣血翻湧,直接用盡力氣將身旁的酒壺朝他砸了過去。
蕭灼一時不察,酒壺直接撞破他的頭,血流如注,瓷瓶碎裂一地,更濃的酒香揉進空氣里。
「無恥。」
她怒聲罵著,幾乎要被他氣哭出聲,愣是緊咬著下唇忍受著身體的灼熱踉踉蹌蹌朝著殿門而去。
才走出幾步,雙腿癱軟,根本使不出更多的力氣,可她也不想看見蕭灼恣意猖狂的模樣,就這麼跪在地上往外爬著。
前所未有的不堪,一滴滴淚落了下來,洇濕地毯。
每動一步,腳踝處鈴鐺作響,淫/靡又屈辱。
直到,腳腕被一雙溫熱大掌扣住,她再也前進不得。
「不是說了麼,阿意哪裡都不能去,只能留在我的身邊。」大掌的主人聲音陰測測落在耳畔,溫柔又殘忍。
她本就耗費了大半力氣,肌膚相貼,她的神思愈發混沌,直到躺在絨毯上被翻過身子,她才渾渾噩噩撞進那雙深沉幽暗的眼底,侵掠如火。
如芒在背,寒顫不止,她絕望閉上眼,任由他的手落在臉龐,從眉到眼,再到鼻,唇,耳珠,都被他把玩著。
他似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就這麼和她相貼著,動作間逗弄輕佻。
烈火焚燒如熔岩噴薄,顫抖睫羽因太過難受沾染濕意,無盡空虛不斷叫囂,她想要什麼。
她的臉頰紅如芙蕖額,艷如海棠,檀口微張,像是皎皎月夜下海岸邊上的游魚,渴望著水,想要回到大海里。
她實在太難受了……
眼前之人似乎玩弄夠了,凝著她的同時慢悠悠收回指腹不再有旁的動作,身體的難受愈來愈重,她顫抖著,哆嗦著手朝他伸了過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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