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要……」
他笑了,眉眼愉悅恣意,幽深視線一錯不錯緊緊鎖在她身上,壓低嗓音蠱惑著問,「夫人,你想要什麼?」
她不知道,就是想要……
觸碰上他的大掌,她將臉頰貼了過去,熾燙的溫度和他溫熱掌心相貼,像是找到了想要的那片海浪。
然而下一刻,那雙大掌戲弄著,將手抽離,她再次難受到哭出聲。
蕭灼眸色更深幾許,唇角勾起,「夫人不說,為夫怎會知曉你要什麼?」
甚至,他施施然起身,饒有興致望著她此刻狼狽的模樣。
他是唯一的解藥,已經動了春情之人又怎能忍受的了?他偏要,換她主動一回。
主動折腰,主動求歡,主動將他——
納了。
冰冷的褲管被纖柔無骨的手顫顫握住,盈盈淚水沁在眼睫,終於,她認識到眼前之人的卑劣下作,選擇順從低了頭,「夫君……」
這聲輕喚終於喚回了什麼,蕭灼蹲下身來,大掌錮在她的下頜,二人四目相對。
她的水眸中盈滿融融春情,而他眼底是深不可測的幽暗深邃。
「阿意離不開我,是麼?」他笑著問,面上笑意溫柔,就連聲音也是如沐春風的和悅。
謝枝意只覺渾身燥熱難耐,又有剎那刺骨的冷冽。
「我不會……」
淚水簌簌落下,她早就看清了自己的處境不是麼,如今哪裡還有別的選擇?
「夫君,幫幫我……」
她再也忍受不得,也知道他想要的是什麼,薄唇顫抖著貼了上去,渴求著那一滴能夠救活她的水。
她不會接吻,薄唇相貼已經用了所有的力氣,那一刻只覺身體的滾燙好轉許多。
大掌落在她腦後,他避開她的唇,兩額相貼,呼吸粗重,「夫人想要什麼就要自己拿,明白麼?」
一字一句蠱惑著,再次拉開二人距離,「只有這些,還不夠。」
他的眼神幾近拉絲,幾乎將她渾身的心思盡收眼底,謝枝意快要撐不住了,聲音哽塞,「我不明白……」
喉結上下滾動,凝著她的臉,指腹輕點著她微張的唇,「我從前如何做的,你也該怎麼做。」
他要的可不是單單兩唇相貼,那樣又有什麼意思呢?
他吻過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合該禮尚往來才是。
第七十八章 一命抵一命
不知何時起,天色漸漸轉涼,廊殿空寂落葉飄零,沈姑姑指揮著宮人們將殿前灑掃乾淨,瞧了一眼始終緊閉的殿門,收回視線。
另一宮人行了一禮,「沈姑姑,膳房那兒問何時準備飯菜?」
這段時日謝枝意沒再離開東宮,甚至就連寢殿都不曾踏出一步,與之相對的,是蕭灼幾乎將所有的摺子都搬到寢殿處理,顯然要盯緊了太子妃,寸步不離。
好端端的,這兩人怎麼又開始鬧彆扭,沈姑姑著實想不明白。
尤記得那天太子的生辰日,二人相處如常,可後來太子妃再次被太子禁足,一連幾日,她幫著太子妃沐浴時都能瞥見她身上的痕跡,不論哪裡,都是那位留下的。
更不必說不論白日還是夜裡都要叫水,想著削瘦嬌柔的太子妃,沈姑姑著實心疼不已。
「先不著急,等主子們醒了再去準備。」
昨夜的燈很晚才熄滅,守夜的宮人抬了幾次水進去,無人膽敢抬頭,只能隱約聽見女子的嚶嚀和破碎聲,之後,男子低聲哄了好幾句,再多的,就不知曉。
正如沈姑姑猜測的那般,謝枝意無力癱倒在床榻上,青絲粘連在臉頰,汗水滴落。
她整個人像是失了神,瞳孔渙散,腳踝處的鈴鐺泠泠作響,這一夜桃花印記再次熱了起來。
生辰日後,蕭灼就像是找到了新的趣味,也想給她一點苦頭嘗嘗,二人流連在寢殿裡,不論是耳房的浴池還是桌案、銅鏡前,他都能翻找出新的花樣來。
一邊吻著她的唇,一邊溫柔體恤地開口,「阿意喜歡浴池還是這裡?」
白日天光大亮,銅鏡里清晰地照徹二人身影,她的裙裳堆疊在腰間,雙頰生粉,雙腳離了地,只能依靠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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