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南星離開,她已經許久沒有同男人靠這麼近,此刻身熱情動,恰好她手也酸了。
嚴煜腦子里最後一絲理智抽離之際,季窈突然閉上眼睛貼上來,小手鬆開他濕漉漉地貼上他胸膛,開始興風作浪。潮濕與霧氣開始在兩人之間瀰漫,接下來的事就由不得他了。
現在回想起來,還好她決定換個法子讓兩個人都沒那麼難受,不然要等他體內藥效過,估計自己手口並用一夜都解決不了。
嚴煜何嘗不知道要快些。
季窈生怕會有人進來瞧見,所以全程一直忍著沒敢出聲。看著燭台蠟油燃盡,窗外天際擦亮,他突然直起腰身發起狠來,季窈這回沒忍住哭叫出聲,墊在桌上的衣衫形同虛設,繡線摩擦到季窈肌膚生疼。
她好幾次被撞出去又拉回來,小腹上時不時出現一個明顯的凸起。白藕玉臂上桃花朵朵,在燭火映照下極盡妖媚。
他頭一回生了想捉弄她的心思,賣力之餘伸出指尖在那凸起上輕輕一按,立刻引起面前人仰頭悶哼一下,求饒聲更加柔若無骨。直到她悸顫起來,張開十指在他手臂抓出幾道血印,桌子的晃動才徹底停止。
風過息止,季窈精疲力盡躺在書桌上不打算起身。嚴煜難捨此刻溫存,饒是頭腦清醒過來之後滿心滿眼也只有面前雪潤玉沁的美人,雙手撐在她腦袋兩側,怎麼看她也看不夠。
她好美。
天際線擦亮,一股濃濃的睡意再次席捲而來。感覺到他拿衣服來蓋住自己,季窈伸手撫摸他精壯胸膛,也許是天亮了的緣故,突然害羞起來,「怎麼辦?衣服都髒了,要如何出去啊?」
嚴煜脖子、手臂和胸口上全是撓出來的血痕,他耐著性子拿衣服簡單把她包了一下,然後托住後腰把人抱起來,啞著嗓子說道,「東廂那邊是我平日裡偶爾用於歇腳的臥房,裡頭放著兩身我的衣服,你先將就躺一會兒,我去燒水給你擦身。」
對於這一晚發生的事,他不提,她也懶得提。
季窈被他抱著從書房走出來,幸而一路上一個人也沒遇到。兩人走過長廊來到東廂,嚴煜將她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自己仍舊穿著髒外袍出去打水。
她閉著眼睛將睡未睡,聽嚴煜再回來,喚她起來擦身也不理。嚴煜只好將她抱到自己身上,沾濕巾帕替她細細擦拭。
待兩人都收拾妥帖,嚴煜換好衣服坐在床邊,從之前那件衣服的腰帶上解下一枚玉佩遞到季窈面前,上面打著花帶,看上去精緻而古舊。
「這是我嚴家祖傳的玉佩,祖父叮囑我一定要將它交給未來孫媳婦。」
聽見這話,原本被困意籠罩的季窈清醒三分,略帶遲疑將玉佩收下,感受掌心沁人心脾的涼意。
「可是……我又沒有同你成親,如果你祖父知曉你現在就把它給了我,他會不會……」
嚴煜按住她的手,將掌心玉佩包裹,眼裡是化不開的黯淡,「我知道你如今還是不打算回應,也並不想以昨夜之事來要挾你一定要嫁給我。此玉佩交到你手,只是想告訴你:我嚴煜此生非你不娶,不管等多久都毫無怨言。你便是它唯一的主人。」
日出天晴,預示著新的一日剛剛到來。他們分明才剛邁入新的階段,他短暫地得到過她、擁有過她,與她陰差陽錯度過了一個極致銷魂的夜晚。可他卻高興不起來。
季窈看著他說完話即刻起身,低垂眉眼將失落情緒藏好,「我這就出去買早膳,你在此處休息好了我再差人送你回去。」
少年郎轉身欲走的瞬間,季窈忍不住伸手捉住他衣袖一隅,朱唇微抿,反問他道,「若是我現在回應,你可還願意聽?」
現在?嚴煜神情緊張起來。
如果她選擇接受,他當然想聽;可如果她的答案是婉拒,他倒寧可就這樣繼續不清不楚下去,至少他還可以找無數理由去見她。
「嗯。」他一時間兩只手不知該往哪兒放,像個被夫子訓話的學生一樣點了點頭,恭恭敬敬站在床邊,雙手攥緊側邊衣袍,不再開口。
季窈從床上坐起身,湊到床邊狀似隨意將他長衫上衣帶抓在手上把玩,眉宇間滿是溫柔。
「從前我與南星走得近些,不過是貪圖他喜歡我,處處照顧我、寵著我,可我卻給不了他想要的東西,反倒傷了他的心。自那以後我便學會克制自己,不要再輕易地向他人做出承諾。
琮之你生得好看,文墨才學樣樣拔尖,為官正直又博學勤懇,我實在不願意再像南星那樣貿然答應同你在一起後,再因為一些小事鬧得以後連朋友都沒得做。所以才會不敢貿然接受你的示好。可現在我想明白了:昨夜我會同你歡好,也不完全是因為看不得你難受。同樣的情況再換成任何旁人我都不會幫忙,這應該就是我早在心裡就將你與其他人劃分開來的證據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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