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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要救呢?可是要救的話就要消費積分兌換物品了,我好不容易才又湊夠一次呢……

野獸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我操心它做什麼?

理智一而再勸說,但情感上,應軒窗看見大熊貓應軒窗會想起動物園,進而想起十幾年前他第一次拉著爸媽的手進入動物園的時候,拿著爸媽的手盪秋天,說自己來就是來看大熊貓的!……

理智不了一點!

我就是很喜歡大熊貓!

應軒窗兌換了一份苔蘚湯倒進了大熊貓的嘴裡面,隨後拉著月飛快地跑路了,一是做好事不留名,二是他把苔蘚湯倒進大熊貓的鼻子裡面了,雖然清理乾淨了,但他怕大熊貓醒了氣得要吃人。

回到家,應軒窗終於開始處理自己心心念念的陶泥。

這從河岸中挖出來的陶泥,觸感微濕,輕輕一捻,細膩的顆粒中夾雜著一些砂礫,應軒窗坐在河邊,一點點把泥土中的砂礫捻出,順手往其中倒入水,讓陶泥更加濕軟。

軟下來的陶泥很好玩,應軒窗啪啪地拍了幾下,低聲跟身邊的糯米糰子說:「我們現在沒有陶盤呢……我們現在只能用手捏或者是用泥條盤築,這樣做出來一定超丑!你會做陶盤嗎糯米糍?」

糯米糰子從又厚又重的書本後面探出圓圓的腦袋,用最大的力氣搖頭,它誠懇表示:「怎麼會丑呢,我相信你的水平!」

應軒窗想起自己在雨季做出來的幾個歪七扭八需要大力猛拽才能使用的柜子和敲了十幾天才敲出來的箭頭和刀,沉默地和糯米糍對視了一會兒。

你真的相信我的手藝嗎?只是在安慰我吧?

應軒窗的眼神太過強烈,糯米糍目移,心虛地漏出眼白。

雖然糯米糍沒有說話,但應軒窗還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我除了當幼師對你這隻小貓進行鼓勵教育,還能做什麼呢?

應軒窗勃然小怒,尾巴蓬鬆了起來,但他深知自己並不占理,於是隱忍不發地開始搓泥條。

泥條盤築法是最簡單的陶藝手法,將搓好的,細膩均勻的泥條一層層盤起來,隨後用水和泥漿在陶器內外過度修整。

應軒窗雖然沒經驗,但按照書籍上的圖例,耗費一個上午,終於做出來了一個有點丑的小碗。

雖然作為碗來說,這個碗形狀不規整,壁厚不均勻,但應軒窗怎麼看怎麼喜歡。

「讓我看看,嗯,陶器曬乾後需要上釉,要不然會漏水來著。看來這個釉水非常有必要再製作一下,讓我往後翻一翻看看有沒有教程……」

「這本書裡面有基本配方來著!嗯,基本的釉水就是長石、石英和黏土磨出的細膩漿液,那我就自己做一些燒出來試試看!」

「釉水曬乾後,用700-1000度的火燒制,現在有煤炭了,可以挖個地窖燒制……」

應軒窗甩甩酸痛的肩膀,又低頭沉浸在了陶泥的香味中。

羽回到家的時候,月已經把中午飯做好了,他看了一圈,發現往常積極吃飯的應軒窗不在,於是下山尋找。

他在河岸邊看見了應軒窗。他正專注地處理手上的泥土,長到肩膀的微卷頭髮掉落下來,蓋住了他的微尖白皙的下巴。

羽看著他時不時撩一下自己的髮絲,覺得他可能希望將頭髮紮起,於是他在路邊的草叢拔下幾根草絲,輕輕編在一起。

「軒窗。」

羽低頭問道:「要不要把頭髮紮起來?」

「嗯!」

應軒窗專注地看著自己的手,用水和陶泥一點點封住小碗的縫隙,他感受到身後的熱量,依賴地靠在了羽的大腿上。

羽用手將應軒窗掉落在臉前的頭髮捋起,整理,把一道道彎合在一起,中途,他的手指不小心蹭過了應軒窗頭頂毛茸茸的耳朵。

應軒窗虎軀一震,手指在陶碗上留下了一個清晰的指紋。

羽以為自己要挨罵,但應軒窗沒吭聲,而是壓低耳朵,耳朵毛正好挨在了羽的手心。

「抱歉。」

羽嘴上抱歉,手上卻又輕輕摸了兩下應軒窗被打理得柔軟蓬鬆的耳朵,應軒窗被摸得渾身酥麻,腦子混沌,但是沒躲。

「多摸摸。」

羽明白他的意思,心中意動,但手上卻停了。

他覺得應軒窗的狀態有些不對,他明顯變得情緒化了許多,昨夜看完大熊貓回來的那天晚上,甚至因為情緒激動一晚上都沒怎麼睡覺。

他看著依賴著自己的應軒窗,心中逐漸興起多番猜測。

應軒窗這種姿態讓他想起來接近發情的母親雪,每年秋天,雪會變成巨鳥,窩在父親的懷裡面,讓長腳虎的舌頭一次次舔過他的額頭毛。

軒窗發情了嗎?

羽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他才五六個月大呢。

「最近身體有發熱嗎?」

羽小心避開貓耳朵給應軒窗扎頭髮,不再刺激他的身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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