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內,陸銘掃了眼坐在桌邊的沈瀾之,以及正將針線放入烈酒中消毒的璃月。
眼睛微轉,看向像是心情不錯的楚梵,「楚大人,這郡主要為我們大人處理傷口,需得靜,我們便先出去等著吧。」
楚梵看都不看,一口回絕,「需靜,我不出聲便是,不必出去。」
「哎呀楚大人,聽人勸吃飽飯,你在這兒容易影響別人。」
陸銘不理會楚梵的反抗,將人直接推著帶出房間,關上門。
這邊沈瀾之收回視線,看向低著頭將針線從酒中取出的璃月,反手便脫掉外衣,垂首見內衫有些礙眼,又要將微微敞開的內衫一併脫下。
聽見動靜,璃月抬眼間便瞧見他已經敞開的內衫,其間白花花的胸膛上,那顆紅痣紅得發血。
紅與白,她被這一幕衝擊得面上一熱。
璃月目光游移間乾脆側過頭,將針線放在潔淨的布巾上,而後上前去一把將他的衣裳掀起,不看他的臉,攏住後將最上方的系帶繫緊,手不停又將下方敞開的衣衫打了個結節,將他胸口處若隱若現的紅痣遮得死死的,「沈大人,傷口在腰部,只需撩開即可不必脫下。」
沈瀾之低下頭就見著系得死緊的內衫,面上的笑意僵住,擰不過,無奈放棄,只能咬牙切齒憋出一句:「好。」
第35章 升溫 他之前真的是在引誘勾引她。……
他腰間的傷口極深, 外側微微翻卷,隱隱乾涸凝固的紅黑結痂間,仍有血液滲出。
鮮紅的血液流到褲腿間, 染濕了里褲, 泛著紅。
璃月為他用溫水打濕布條輕輕擦拭了傷口周圍的血跡,而後將桌上一側裝有酒的碗拿起,「有些疼,你忍著些。」
沈瀾之垂首看著她,抑制不住眸中的笑意,悶笑道:「上藥而已能有多疼?」
烈酒淋在傷口上, 一觸及傷口,璃月便瞧見沈瀾之的身體猛地一顫, 又不停歇將針線從烈酒中拿出, 待酒水從線間滑落,穿針引線, 針尖穿過皮肉。
片刻後才將裝有金瘡藥的瓶子拿起, 輕撒於仍在流血之處,
金瘡藥觸血即融,緩緩止住還滲出的鮮血, 她這才微微舒了口氣。
抬眸便見著沈瀾之額頭處暴起的青筋, 隱隱可見的冷汗, 他卻強忍著不吭聲。
璃月登時笑了笑,「不會有多疼, 但能有你現在感受到的這般程度。」
說著話, 她輕輕拿起布條,靠近後俯下身子一圈圈繞過他的腰身,仔細纏縛在傷口周圍, 動作輕柔纏繞得緊實。
一時之間兩人離得極近,鼻尖輕動,傳來一抹熟悉的清香,璃月手上的動作跟著頓了頓,昨日他將她從湖邊抱著去蔚攬院時,也曾聞見過這股味道。
如今沒了湖水的腥味,這抹香味越發明顯了。
「於你而言,我們之間的婚事,你如何看的。」
璃月登時抬頭望向他, 「什麼?」
沈瀾之的眼神克制中透著幾分侵略,再次道:「你我自小便定下的婚約,如今你是如何看的。」
這是沈瀾之第一次與她談兩人間的婚事。
此前兩人約定過她回京後與他共同維持這段婚約,他好好做他的大理寺卿,查案緝兇主持公道,她做她喜歡的事,治病救人。
昨日歸宗宴上又約定一同查案,也由此給了她一個出相府的由頭。
璃月輕輕抿了抿唇,按心中所想的那般道:「於我而言,這樁婚約並未將我束縛於閨閣後宅,我回京後,是你讓我能出府來此,不用謹言慎行,守規矩講禮儀。」
「讓我能只是璃月而不是相國嫡女、清寧郡主。」
她頓了頓,猶豫著,「可......」
「璃月,」沈瀾之握住她扯住布條的手,「我方才問你並無旁的想法,我知你不願困於後宅,如今亦是於我無意。」
他輕輕將她的手拂開,拿起布條打了個結,目光卻未曾移動半分,「這婚約,主動權在你,你若哪日願嫁於我,端王府不會轄制你的自由,我將永遠在你身後。」
「你若不嫁,我亦順著你。」
聽他這般說,璃月瞪大了眼睛,「此言當真?」
沈瀾之嘴角微勾,「當真。」
他可從未有過要取消婚約的心。
今日發生的一幕幕深深刻在他腦海,楚梵若是收起來那些壞心腸,便不能輕看,陸銘說的在理,此前是他想差了,只是表現出不鍾情於她,讓她放心的法子用錯了,若真什麼都不說,不表現,哪怕他們有婚約在身,人還是會被撬走的。
璃月一時有些不敢相信,「沈大人......」
沈瀾之打斷她的話,「喚我瀾之。」
沈瀾之眉眼間含著笑意,情真意切,全無往日里的內斂深沉,「我與你自小便認識,那時你便喚我瀾之哥哥,如今你我皆已長大,又是未婚夫妻,喚我一聲瀾之不為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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