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兒。」蘇丹在這般境地之下出奇的冷靜,不待她將話說完便打斷,「平日裡你與我關係深厚,知曉我不喜蘇璃月,便自作主張去聯繫了這些人。」
說著,她絲毫不理會柔兒越來越蒼白的面色,繼續道:「看在你一心護主的情況下,本小姐會善待你的家人。」
「可笑。」
沈瀾之被今日這漏洞百出的案子煩擾得眉頭緊皺,只想儘快結案,先一步出聲打斷兩人間的話,「你說是這丫鬟一心護主,自作主張去買來的合和散,又擅自聯絡的李三、孫大。」
「那我問你,這是何物?」
他將放在左袖中的藥瓶拿了出來,一樣的合歡花,一樣的瓶子,與孫大手中那個一模一樣。
見蘇丹面色一僵,當即笑了,「你或許不知曉,我將你與璃月在廊道內的對峙看了全程,這瓶子可是從你那兒出來的,你說你不知曉下藥一事?」
「可笑至極!」
這下,蘇丹是說什麼也無法抵賴了,眼神無光地望著沈瀾之,「世子......」
卻見他眼中只余冷色,終是放棄了,「是我......是我聽見王家女兒被人下了藥失了清白,被退了婚。」
「便差使人去尋來合和散,想要復刻王家女之事,讓蘇璃月失去清白毀了婚約。」
「只有沒了她大伯母便會如往常那般待我好,」
「可是.......憑什麼她一回來便風光無限。」她惡狠狠地瞪向房間內,「憑什麼她要回來,她死在外邊多好啊!」
沈瀾之不理會她的瘋言,看向陸銘,「待大理寺的人到了後,將蘇丹一行人一併帶去大理寺,聽候發落。」
「是,大人。」
第26章 起始 沈瀾之「砰砰」作響的心跳,以及……
......清風拂過門帘上的鈴鐺, 發出「叮鈴」聲響。
昭月閣,精緻的雕花大床兩側,散放著淡藍色的絲綢床幔, 床幔內, 床榻之上的人兒長長的睫羽微動,幾息後才緩緩睜開雙眼。
璃月只覺得視線由模糊漸漸變得清晰,周圍的一切才開始重新映入眼簾。
她微微動了動手指,側過頭看過去,便透過熟悉的床幔,瞧見一側的塌上躺著一人。
這是......已經回到了昭月閣了?
歇息在側榻上的靜書若有所感地揉著眼睛起身望了過來, 待看清璃月已經醒了時驚喜道:「小姐,您醒了?」
璃月雙手撐在床上, 半坐而起, 隨後側過頭望向她微微動了動嘴唇,卻覺得嗓子乾澀, 想要回應卻只能發出細微的「嚯嚯」聲。
靜書當即轉身去倒水, 「奴婢這就給您倒水。」
少頃,
待到喝了水潤了潤嗓子,璃月才算是緩過來勁, 靠在軟枕上看向靜書, 「靜書, 我這是睡了多久?」
她只記得自己躺在臨近湖邊院落內的床榻上,那時沈瀾之還在床榻一側, 迷迷糊糊間有一郎中將手搭在她手上診脈, 便堅持不住困意襲來失去了意識。
只覺得一醒來便回到了昭月閣。
「小姐,您昨日落入湖中,宴會便提前結束, 距您掉入湖中到現在也才隔了八九個時辰的樣子。」
一想到她離了席導致自家小姐被人下藥,還被人帶到湖邊,孤立無援之際又被人推入湖中,靜書便愧疚不已,「若是知曉會有人要害您,說什麼奴婢也不會走。」
「說什麼呢,」璃月笑著打斷她,柔聲道:「昨日席上是我讓你走的,你母親重病在床我是知曉的,哪怕請了人照看著,但她亦是只有你這麼一個孩子,你這做女兒的自是應該伺候在側。」
「再者,我雖中了藥,掉入湖中,但蘇丹......」她略微垂了垂眼瞼,
靜書當即道:「小姐您昏迷至今還不知曉,二小姐因著惡意下藥害人,又在眾人面前將您推入湖中,昨兒夜裡已經被大理寺的人帶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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