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掉浴巾,顏沐身上一絲.不掛,夏夜的風吹在身體上,本能地瑟縮了下。
在挑睡衣的時候,她原本糾結穿那條白色的還是紫色的吊帶睡裙,突然想到葉清瑤的話——穿什麼不重要,反正是要脫光光的。
於是她圍了件浴巾就出來了。
躲在浴室里,她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設,才說服自己這樣大膽放浪。因為她非常想和陸延城那個那個,甚至有幾分迫不及待。
想起今晚他在酒店樓下等她,漆黑的眸子定定地看著她,仿佛他眼中只有她一個人。
這種感覺很好,她喜歡他滿心滿眼都是她。
她喜歡看他脫掉那層正經的西裝皮,眼裡為她染上意亂情迷,喜歡他為她失去克制,放縱慾念的浪蕩模樣。
顏沐抬眸,與他四目相接。
陽台沒有開燈,只有臥室的光線投射過來,光影昏暗,他的面容被煙霧渲染得模糊,五官輪廓更顯立體。他低著眼,一瞬不瞬地盯著她,眸底盛滿了欲望和克制。
雖然在她面前他總是溫和的,但他其實不是平易近人的長相,被他靜靜盯著的時候,會有極強的壓迫感,讓人覺得和他對視都是一種極大的挑戰。
正如現在。
顏沐強撐著想要縮回龜殼的本能,不躲不避地和他對視,看著他眼底的顏色一點點加深、變暗,滾燙的情緒如翻滾的海浪。
「怎麼不穿鞋?」他的聲音沙啞透了,視線落在她蜷縮的腳趾上。
顏沐低眸看了眼自己白皙的腳面,腳趾動了下,腦子裡想到上次她用手幫他,中途手太酸了,他就讓她用腳踩他。
她最開始不會控制力道,沒輕沒重的,似是弄疼了他,他當即就打了她的屁股,附在她耳畔說著下流話。
顏沐咬著唇,耐住羞恥心,直接道:「因為想要你抱我啊。」
陸延城呼吸聲漸重,閉上眼,腦海里翻滾無數畫面,最後只剩下眼前最直觀的這幕——
他見過她無數的模樣,端莊優雅的、傷心鬱悶的、放浪嫵媚的……以前她也會大著膽子勾他,微微顫抖的睫毛和染上薄紅的耳根彰顯著她的羞澀。
濕漉漉的黑色長髮披在肩膀上,與潔白無瑕的酮體形成極致反差,似是見他不動,她朝他走了一步,瑩白小巧的腳從他的腳踝從往上爬,然後是小腿,最後是膝蓋。
陸延城眯眼看著她的動作,又閉了下眼,在顏沐的腳要繼續往上的時候,他突然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顏沐嚇得尖叫了聲,雙腿夾住他的腰,摟著他的脖子,剛在他懷裡調整好姿勢,屁股突然被打了一下,頭頂響起沉啞的聲音:「以後不要光著腳,容易體寒。」
「……嗷。」她敷衍地應了聲,身下是硬邦邦的肌肉,緊貼她的柔軟,羞澀被興奮取代,顏沐去親他的脖子,用牙齒啃咬他的喉結。
抱著她的身體僵了一瞬,陸延城步子不動聲色地快了點,沉聲叮囑:「下次不要在陽台脫衣服,知道嗎?」
真是老古板,都什麼時候了還在教訓她。顏沐沉浸地咬著他,隨口答應:「……唔。」
陸延城低眸看著埋在他胸前的黑色腦袋,顏沐突然抬起頭,睜著那雙無辜瀲灩的眼睛看他,用口型對他說了兩個字:口口。
最後一絲理智崩潰瓦解,陸延城呼吸聲漸重,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脖子上,燙得白皙的皮膚紅了起來。
她是他的妻子,他也決定要把這個事實維持到底,哪怕他死她也會以他妻子的身份出席他的葬禮。
至於季枕、或者其他人,都不能改變這個事實。
顏沐眨了下眼,眼睛裡濕漉漉的,「老公我……」
她的話沒說完,陸延城按住她的後腦,將她的唇堵住。
顏沐的身體一怔,隨後很快更緊地抱住他的脖子,回應他的吻。
與以往數次的接吻不同,這個吻帶著濃濃的情.欲味道,舌尖被他咬住含咬,他的舌往深處探去,口中的空氣變得稀薄,快要窒息。
「……唔。」
陸延城卻沒放過她,更深地吻了下去,舌尖掃過每個角落,像是要吃人一般,動作格外兇狠。
他身上帶著她熟悉喜歡的檀香味,無孔不入地將她侵占,寬厚的肩膀將她包裹,窒息的同時衍生出無邊的安全感。
她喜歡被他這樣抱著。
「去……去床上。」顏沐喘著粗氣,指揮道。
陸延城在她水色的唇上親了親,「先去拿點東西。」
「什、什麼東西?」
陸延城沒有回答她,拖著她的臀,抱著她往衣帽間走,在顏沐想要說話的時候親她一下,讓她只能把話咽下去。
衣帽間的燈被打開,顏沐又害怕又好奇,最後陸延城走到放領帶的暗格前,低眸看她,「挑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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