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不會是他會錯意了?
總之,什麼都沒發生,沒有驚喜,也沒有驚嚇。
出院後,雖然還在休養期內,但陸括必須處理積累了個把月的工作,因此,雖然是在家中,他也難得有長時間的空閒,小陳和陳異都快踏破他家門檻了。
但該死的賀譯怎麼可能如他所願,不知道和二芙說了什麼,回家休養那段時間,陸小魚直接化身嘰嘰喳喳的鬧鐘精,每隔一小時必定出現,勒令他放下手頭的所有工作休息。
「已經一個小時了。」鬧鐘精光著腳,噠噠噠跑進書房,兩手拍在桌上,「快去休息!」
在一起時間長了,陸括也學會了小魚的耍賴,懶懶地往椅背一靠,面露虛弱,「每次休息都讓我一個人躺著,那太無聊了。」
「可是你每次都躺在我腿上,我有給你揉腦袋…」二芙又一想,每次她都沉浸在電視劇中,只是很敷衍的給他揉腦袋,有點小心虛,「那怎麼辦?」
陸括眼裡精光一閃,很快又隱匿在虛弱的偽裝下,捂著臉,語聲低落,「沒事,你不用管我,我一個人也不會很無聊。」
「那怎麼行!」二芙緊張地湊到他面前,捧住他的臉觀察,「是不是不舒服?我叫賀譯哥幫你看看。」
陸括聽到賀譯的名字就煩,但如願摟到了小魚的小腰,也就原諒了,把臉埋在二芙香香的頸窩,語聲無力,「魚寶陪陪我就不難受了。」
二芙絲毫不懷疑自己的魔力,「那我陪著你一起看電視。」
陸括:「…」
誰去把那電視砸了。
最後,陸括抱著二芙坐在沙發上,面無表情地看著電視裡的劇,只覺得頭真的開始痛了。
手機突然響起,陸括掃了眼屏幕上的名字,接起。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麼,陸括手下有一搭沒一搭地捏著二芙軟軟的小肚子,良久才回了句,「把他們送到賀譯那裡去,就說是我送的,無所謂死活,但不要讓他們好過。」
「是海游嗎?」二芙耳朵很靈,聽到了電話那頭的話。
「嗯。」陸括沒瞞著她,「他們以後再也不會出現在你面前。」
「你殺了他們嗎?」二芙問。
陸括:「沒有,死不了。」
不過是生不如死而已。
對付海阿天這種人,簡直不用太容易,本身就是干髒事的,他幫忙遞個證據,都是在為民除害。
當然,如果僅僅是如此根本不足以泄憤,對海游那種變態分子,怕是沒有比任人宰割更殘忍的事,既然如此,他當然要好好利用他們人魚的身份,送進實驗室去為科學做貢獻。
但在做出這個決定前,陸括是猶豫的,因為二芙也是人魚,這個族群的暴露從某種程度而言,也會對他們造成傷害。
當然,利弊是並存的,了解的越多,對二芙而言,也許也是好事。
「哦。」二芙並不在在意,沒細問。
倒是陸括有問題想問她,「海游的手臂是怎麼斷的?」
當時他雖短暫的清醒了一段時間,但記憶非常模糊,只隱約聽到了海游的慘叫聲。
「鯊魚咬的。」二芙不樂意讓他捏肚子了,「該換我捏你了。」
陸括張開手,來者不拒,「你捏吧。」
二芙不客氣地解開他的衣服扣子,戳了戳他肌理分明的硬實腹肌,一臉好奇,「真的不一樣。」
陸括任她上下其手,一邊套話,「鯊魚為什麼要咬他?」
「應該是來幫我的吧。」二芙一副不太確定的樣子,手上摸著他的腹肌,試圖捏起一塊軟肉。
陸括痛「嘶」了聲,抓起小魚的手,「該剪指甲了…是你叫它來的嗎?」
「嗯嗯。」二芙掙脫手,皺眉,「我還沒摸夠呢,你不許耍賴。」
「…」陸括忍耐,真想叫小魚點黃色看看。這哪是休息,分明是折磨人。
明明是條兩次經歷了發-情期的小魚,對情事卻完全不懂。
「魚寶。」雖然氛圍很不對勁,但陸括還是想鄭重正式地和二芙聊一次,「你懂我們現在是什麼關系嗎?」
二芙一拍他胸口,不假思索,「老公。」
「…」陸括心口中箭,愣了一會兒,才捂住臉,多餘的話再也問不出口,熱意順著血管凝聚到了耳廓。
想到不久前陸隨罵他冷性子…
「魚寶…」陸括認為有必要和二芙講清楚,「老公是結的稱呼,現在…」
「那就結婚!」二芙一臉「你廢話好多」的小表情,說完,突然眼睛一亮,「我們去度蜜月吧!」
完全根不上小魚腦迴路的陸括沉默著,然後就看小魚興沖沖地跑去拿手機,站在不遠處,手機對著他,火速拍了張照,然後低頭啪嗒打字。
根本沒來得及反應的陸括默默扣上被二芙扒開的上衣:「…」
不祥的預感。
事實證明,不祥的預感往往會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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