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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括走到落地窗前,拉開了一邊窗簾。迎面是大海,沙灘上的遊人幾乎都撤走了。明明早上還晴空萬里,現在天上卻黑壓壓陰沉一片。雲層里有刺眼的雷光在涌動。

要暴雨了。

這小東西估計還沒游進海里,就給浪拍上岸了。

陸括拉上窗簾。暫時歇了今天把魚放生回海里的心思。

「陸先生。」管家在站在書房外,敲門,「剛剛陸夫人打來一通電話。」

「嗯。」陸括順手把書桌上的空杯遞給管家,「倒杯熱水送我房裡,我歇個午覺。」

管家接過空杯,「陸夫人問我陸先生來過這裡沒有。」又問,「陸先生要幾分燙的熱水?」

「你不都知道嗎?」陸括眼瞼漫不經心的垂著,「對了,那些魚缸不需要了,該扔的扔,該留的留。空放著,太占位置。」

管家微弓腰:「好的,陸先生。」

管家在這兒工作十餘年了,對陸括的性子摸得沒九十也有六七了。那所謂陸夫人,陸先生還真沒放眼裡過。

人人都說陸括性子是圈子裡出了名的好,模樣也俊,溫文爾雅的。但獨有真正近過陸括身的人才深諳,這綿羊瞧著越是軟綿無害,越可能是披著羊皮的狼。

陸括一向有午休的習慣,但他極淺眠,入睡慢,容易被吵醒。所以二芙一醒他就立馬察覺到了。

開始他還想起床,後邊感覺到那小東西的尾巴在他耳朵邊悄摸摸似的一掃一掃的,突然就存了逗她的心思,假裝沒醒。

二芙試探的甩了陸括幾尾巴,見人沒醒,小作精本精立馬有了壞主意。

她仗著自己身小,利索的趴到他臉上。對著那對整齊的眉毛甩開了她的小尾巴尖兒。

人魚尾巴尖可鋒利著呢!

陸括立馬就覺察不對勁了,伸手捏住她尾巴,微啞著剛睡醒的聲,「做什麼呢?壞東西。」

這可給二芙嚇得,尾巴用力甩,要掙脫開。嘴裡咕嚕念叨著什麼,瞪圓了眼。

陸括起身開燈,手裡還抓著小作精的作案工具,讓她不得動彈,嘰里咕嚕在那裡念,瞪著他,瞧著挺生氣的。

陸括在浴室鏡子裡看清了自己被颳得亂七八糟的半邊眉毛,微挑了長眉。看向窩在他手掌心生悶氣的小作精。

這壞東西。

他還沒生氣,她倒先發制人,先氣上了。

「你削我眉毛。」陸括指著自己半邊眉毛讓她看,「寄人籬下膽子還那麼大,我等等就把你扔回海里去。」

小作精不知道聽沒聽懂,一臉很氣的樣子。兩隻胳膊使勁兒拔她尾巴,想掙脫束縛。臉都給憋紅了。

「這尾巴很危險啊。」陸括不管她聽沒聽懂,慢悠悠的拿起一把剪刀,「乾脆剪掉好了,安全。」說著,對那小尾巴比劃,看是要怎麼下手。

小作精聽不懂,但心裡雪亮得很,一見那把比她還大的剪刀在尾巴上比劃,嚇得動也不敢動,緊緊護著她尾巴晃腦袋,嘴巴里吧啦吧啦焦急的念叨。

瞅著就要給魚嚇哭了。陸括適可而止的打算給顆糖,安慰一下。

可沒等他開口,那小作精就做法似的合著兩隻手掌,咕噥著聽不懂的話。

下一秒,陸括眼睛都沒眨,那條藍尾巴就變成了一雙白嫩嫩的腿。索性還有一條貝殼裙子掛在她身上。

除了大小外,幾乎與常人無異。

陸括是頭回看見這等怪事。有些驚詫,但轉念一向這笑人魚的存在本就出乎合理,也就按耐下了驚異。又是魚又是人,確實稀罕。不知道這會兒還能不能放生了?

陸括捏捏她小胳膊小腿肚的,輕笑,「小粗胳膊粗腿的。」

以往沒腿光看她一張圓嘟嘟的臉倒還不覺著圓潤,現在化出了兩條腿,才真是圓滾滾的,雪白圓潤。像擺到櫥窗里的那種娃娃。

二芙不愛他摸自己小腿肚子,就拿腳丫子踹他,一邊害怕的看那把大剪刀,嘴裡咕嚕嚕念了一大串話。

陸括看她生氣不像生氣,委屈不像委屈,倒真有點好奇起她在說什麼了。

估計是以為自己有了腿就不能剪她尾巴了?

不過陸括也算是知道了這小作精吃軟怕硬的劣根性。這欠收拾的。

「剪刀認不認識?」陸括拿剪刀在小作精眼前擺,那小作精慫的很,踹也不敢踹了,做出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雙手抱著兩隻小腳丫,嚇得直搖腦袋。

陸括晃剪刀,樂得不行,「再哭?」

小作精鼻子一抽,沒敢哭。淚珠在眼眶裡直打轉兒,嘴裡軟綿綿囁嚅著什麼。陸括仔細聽了一回,似乎聽出她在說:「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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