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句話,宋溫文幾乎要將臉埋進胸口。
樓玉見狀,越發放肆,垂涎的目光侵略上宋溫文的胸口,若有若無地打著圈。
宋溫文渾身僵硬,耳朵紅得幾乎要滴血。他很想說點什麼制止樓玉,可偏偏喉嚨像是被什麼堵住,只能忍著羞澀和身體微妙的反應。
「相公,你這衣服太礙事了,不如脫下來,我們以天為被、以地為席來一場野外分享玩具的活動,怎麼樣?」
「夫人!」宋溫文聲音低沉,透著一股羞惱的無力感,「你……你再這樣,我就———」
「就怎樣?就給我吃?」樓玉挑眉,壞笑著得寸進尺。
正要再進一步時,忽然間遠處傳來一陣隱隱約約的人聲。
離他們越來越近。
「咦?」
該不會是遊人上來了吧?
樓玉扭頭望去,果然看到先前在山腳下閒逛的人們,正沿著棧道往上來。
「有人上來了。」樓玉輕聲嘟囔,很有幾分不滿,「這群人怎麼這個時候上山,真會挑時候。」
宋溫文一聽來人了,原本繃緊的身體終於放鬆下來,心中生出一絲慶幸。「夫人,前面有人,你該……該收斂些了。」
樓玉撇了撇嘴,遺憾沒能繼續逗弄他,但還是識趣地將手從衣領里抽了出來。
從背上滑下來,理理裙袍春衫,樓玉嘴角掛著壞笑:「算你運氣好,暫時放過你。不過,相公,你剛才羞紅的樣子,我會一直記得哦~」
宋溫文聞言,耳根又燒起來,低頭避開她的視線,沉聲說道:「夫人,請莫要胡說了。」
樓玉眨眨眼,像一隻心滿意足的貓。
伸個懶腰,松松脖子,樓玉說:「好啦,不逗你了,走吧,正好也到了放風箏的地方,不用你背我了。」
前面就是春溪山的半山腰,有一大塊平整的草地,翠綠翠綠的,靠近山邊緣的那塊還種了一圈桃樹,粉嫩搖曳的桃花,芬芳醉人得很。
兩人清晨在床上胡鬧廝混了一通,主要是樓玉單方面強行擺弄玩具,導致兩人來得比較晚,草地上空已經飛起好幾隻漂亮的風箏。
「終於可以活動活動了。」
樓玉回頭看向宋溫文,眉眼彎彎,笑容明艷,像是整個春天都藏在了她的臉上。
宋溫文一時看怔住了,站在草地中央,手中捧著風箏,春風拂過他的長袍和鬢髮,目光柔和,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絲笑意。
「愣著幹嘛?」樓玉笑著朝他招了招手,「快幫我把風箏弄好,我要放起來!」
「好。」宋溫文回過神來,低聲應道。
走到身邊,將風箏輕輕攤開,細細整理平整,又將長長的線從軸上放出來,一絲不苟地檢查。
樓玉站在一旁,抱著胳膊歪頭:「相公,你做什麼都這麼有禮有節的,是不是對每個人都這麼體貼?」
宋溫文抬頭看了她一眼,閃過一絲無奈和寵溺:「夫人多想了,我不過是不想讓你摔了這風箏。」
「呵,我才不信。」樓玉眸子亮晶晶的,透著幾分得意,「你啊,就是嘴上不說,心裡在意得很,我看得一清二楚。」
宋溫文低下頭,沒有接話,只是將風箏線軸遞到她手裡:「風箏整理好了,夫人先退後些,我幫你放上去。」
「好哦,親親美人~人家等你喲~~」
宋溫文:「······」
無奈地嘆口氣,隨後抬起風箏,順著風輕輕一拋,風箏便乘著春風徐徐上升。
回頭看一眼樓玉,見她眼中閃著興奮的光芒,笑容明媚得如同四月最暖的陽光。
「接好了!」宋溫文將風箏的線交到樓玉手中。
樓玉迫不及待地接過,將線繃緊。
有點生疏,這種事情她小時候幾乎沒做過,父母也是做生意的,業務繁忙,從小就沒怎麼和她待過,更別提帶她去放風箏。
長大後,自己可以去放了,但年紀也大了,再也不能像小時候那樣肆意。
在商場上拼搏,一路殺到大佬的位置,背負重擔,更不可玩鬧。
如今穿越到這陌生的景朝,啥也不用負擔,也無人認識她,終於可以自由自在做一回自己。
放聲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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