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熟絡後才發現她是面冷心熱,每周末雷打不動地給她們早起帶早餐,言怡去年腿摔了打石膏是尤情扶著上樓下樓。
楚子衿家裡親人做手術缺錢,尤情更是毫不猶豫把自己全部的存款都借給了她。
於是第二天一早,言怡就跑到教師辦公室去找陳靜文。
陳靜文卻說:「那個是手工做的,外面買不到的。」
「啊……」
言怡愣住,怎麼還給子衿說中了,可要真是手工做的,情情的那個又是哪來的呢。
陳靜文同樣疑惑:「你是說你舍友有這個燈籠?」
言怡點頭,「跟老師你朋友圈這個一模一樣。」
「那可能……是巧合吧。」
「好吧,那不打擾老師,我先走了。」
陳靜文看著言怡離開的背影,低頭又看了看自己手機里的照片。
這個兔子燈籠是梁家老太太親手做的,外面怎麼會有一模一樣的呢。
-
一整天滿課,尤情喝了快五大杯保溫杯的水,但喉嚨依舊腫痛難消。
「果然還是感冒了?」言怡扭頭問她。
「沒事。」吃過晚餐,尤情拆開沖劑泡了一杯。
第二天是實驗課,挺費體力,完事還有報告要寫,沖劑的作用到底微小,尤情又去校醫處開了藥片。
吃過藥,報告也順利提交,尤情關了電腦,正準備爬上床午休歇息,手機響了起來。
看著來電顯示,尤情把脫到一半的外套穿了起來,接下電話。
「寶貝兒,車在校門口。」
「嗯?人呢?」發覺聽筒靜了三秒,梁西朝在那邊又問。
「好。」尤情應下。
掛斷電話,尤情背上包包準備出門。
言怡從床上探頭,問她去哪。
尤情:「工作。」
「感冒了還要工作,不能請假嗎……」言怡叮囑她:「記得多喝水啊。」
「好。」
尤情把門關上。
時間過得很快,眼下已經入冬。
上次見梁西朝還是十一月那會兒,他親自接她出去吃了頓飯,過程卻有好幾個電話進來,吃完飯,他摟著她親了一陣便把她送回學校,說寶寶我最近太忙了,過陣子再來看你,說罷又捏著她臉叮囑,「要想我。」
尤情從善如流回:「會想的。」
繁重的學業,忙碌的兼職,每天分身乏術,每每到深夜靜下來,她才會翻動微信。
沒有新消息,梁西朝的消息框已經被頂到很下面,她點開,又合上。
算起來,她快有一個月沒見梁西朝,至於他在忙什麼,依舊是從艾米的朋友圈得知,陸泊年和梁西朝最近在競標一塊地。
校門口老位置停著那台商務車,老歐等在車門旁迎她。
上車尤情便靠椅背休息,這會兒抗感冒藥效正上頭,她實在沒精神。
老歐從後視鏡瞥來一眼,「尤小姐,您不舒服嗎?」
「沒。」尤情睜開眼,隨口問他要把自己接去哪裡。
「少爺在高爾夫球場。」
挺好,有段距離,尤情點了升窗,靠在椅背繼續睡。
與此同時,一輛白色寶馬從商務車旁擦肩而過。
駕駛位的陳靜文一臉錯愕,她猛踩剎車,險些撞上前頭綠化帶。
匆匆解開安全帶,陳靜文推門下來。
即便那輛商務車剛好拐彎,她也認得出那個車牌,以及半升車窗里的那個側臉。
「怎麼會……」
陳靜文喃喃,「難怪……」
-
用時四十分鐘,抵達北郊高爾夫球場,占地千頃,綠野仙蹤。
陽光溫柔傾灑,打在少女瓷白的臉上,梁西朝伸臂攬過她,垂眼觀摩,「怎麼沒精打采的?」
「午休時間。」
她是平靜陳述,只不過尾音帶著點輕啞,軟綿無力的調調落在梁西朝耳朵里便成了埋怨撒嬌。
他開懷一笑,薄唇貼她臉上輕蹭,「悅食居來了點鮮貨,一會兒結束帶你去吃。」
「嗯。」尤情應下,事實上她就她現在這個破嗓子,喝白粥更合適。
落坐身後的休息沙發區,侍者送來果汁,尤情請她換成溫水。
這不是她第一次陪梁西朝打高爾夫,去年也來過一次,他揚言要教她,只不過以尤情找不著揮桿的樂趣草草作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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