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辛苦了,我們年年就是能幹,等你回來給你放假。」盛吟對著電話那頭一通不吝嗇的表揚。
她分神地聽著唐樂年的話,一會,眸光才終於捨得從那副油畫上移開,翻著她的單肩包。
她有個資料拷貝在了U盤裡,正好趁這兩天沒事,可以順便看下哪裡能著手。
「姐,予池哥讓我跟你說,他很想你。他說,電話就不再打給你了,免得真得太想念你就忍不住現在回去了。」
唐樂年支支吾吾了大半天,終於忍不住光速地把這話倒了出來。
顯然,這話連唐樂年這個代為轉達的人聽著,自己都覺得有些不好意思。
盛吟笑了下,她翻包的手沒停下。
想起江予池這個學長平日的處事,她是知道自己這個學長一向都是愛開玩笑的。
對盛吟說完這話,唐樂年顯然也如釋重負地長舒一口氣。
不等盛吟回答,他提起了另外一個重任,「姐,還有,我那個朋友為言,他說他惹你生氣了?叫我和你道歉?」
盛吟剛拿著U盤準備接上筆記本。
林為言是不知道,所以想得太多。
其實盛吟還是很喜歡林為言的,「林為言沒有惹我生氣,我只是轉了個油費給他。」
「他昨天讓他叔叔一起送我回家了,那你說,我轉了油費讓林為言還給他叔叔,難道有什麼問題?」
聽得電話那頭的唐樂年一時也沒有說話。
姐就是想得周到,這也沒問題啊。
不過他記得聽林為言說起過,他那個叔叔應該還挺有錢的,會不會這個油費有些侮辱到人家了。
顯然對人家造成侮辱的盛吟也頗不在意,「這叫銀貨兩訖,欠著人家人情做什麼,反正以後也不會再見了。」
盛吟手裡的U盤已經接上筆記本,打著圈圈的掃描幾秒就完成。
滑鼠雙擊,打開硬碟,盛吟一直笑著的唇角就慢慢收了起來。
這個U盤本來放著的都是業內藏家還有拍品的資料。
結果現在打開的頁面里,滿屏都是陌生的按序排列整齊文件夾,文件夾名稱甚至還有公訴二字。
盛吟把U盤從筆記本拔出來。
U盤還是眼熟到不行的樣子,半指大小,栗色小長方形,多年的使用讓它磨損得已經露出了裡面泛銀的金屬色。
盛吟翻到了U盤背面,刻著字母--SY。
這是沈斂止的U盤,不是她的。
一時間,盛吟的大腦皮層活躍到想謾罵林為言了。
第4章 丟了
「誰拿的,誰還回來。」
大概是被飛雪的寒意打過,沈斂止的話說得格外冰冷。
不知道這是在和誰打電話。
林為言剛走到沈斂止書房門口,就聽到了沈斂止這句話,真是忍不住為對方嘖慨一聲。
「我叔叔平時對你也是這樣的,是吧。」林為言蹲下,低頭小小聲地對趴在他腳邊的邊牧說。
林為言在沈斂止這先住著。
沈斂止住的地方和他的人很是相像。
整個住所的主色調都是冷灰墨灰。
越過玄關,放眼都是純粹的冷色,人工智慧都沒這麼滿屏的冷靜。就連待客的客廳茶几,隔斷的吧檯,都找不到多餘的帶著煙火氣的東西。
昨晚林為言到的時候,差點以為這裡就沒住人。
除了滿地滿沙發的狗毛。
就是沈斂止這麼一個喜歡獨處的人,竟然養了條邊牧。
也許也不是喜歡獨處,只是習慣了獨處。沈斂止從很小的時候,就開始一個人住了。
林為言上初中那會,也來過沈斂止的家。
那時沈斂止的父母也經常不在家,空曠偌大的家裡,只有牆嵌著架擺著的父母榮光和勳章陪著沈斂止。
現在沈斂止不住那了,連同那些牆架也全都拆除清空。
林為言伸手又揉了一把腳邊的邊牧。
毛髮黑白間著的邊牧,圓溜溜的眼睛正看著林為言。
它鼻頭皺了皺,聽到林為言的話後,明顯不同意地汪汪吠了兩聲。
「我叔叔還在打電話呢,小點聲。」無意偷聽的林為言有點心虛,想把邊牧抱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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