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被暖融融的懷抱抱著,她很想立馬就攤下去,但喝醉酒的她卻比往常更加執著,又仰著頭問了他一遍:「你能理解嗎?」
「嗯。」
江逾白看著她的眼睛,很坦誠,接著又低頭親吻了她水汪汪的眼睛,不帶情/欲,帶著一絲憐憫。
聽到滿意的答案,遲年又彎著嘴痴痴地笑了起來,笑得很甜又很乖。
看得江逾白又一次心疼,吻掉了她剛才情緒略失控流下的淚珠。
「我熱......不舒服......」
遲年微皺眉頭不滿了起來。
「怎麼了?」
江逾白抬起頭來,身體遠離幾分,著急問道:「哪裡不舒服?」
「這裡。」
江逾白被拉著措不及防的,手掌盈滿了柔軟。
而遲年仗著喝了酒…….
聲音是酒醉的甜,臉上是坦蕩的純,動作卻是令人眼紅又眼熱,偏偏她卻像是不知道,還朝著他依賴地笑,以為他能解決問題。
只隔著薄薄層衣物,熱量不斷傳遞到他的手上。
江逾白深吸一口氣,剛剛得知了且自我反思一遍的他,現在並不想立馬發生關係,他知道自己向來在床上之間控制不住自己,如果因為這,明天遲年醒來不理自己他怕是會瘋。
所以輕輕地將自己遠離她,手上也很狼狽地抬起,抑制住下意識起的反應,雖然毫無卵用,但還是找回了清冷的聲音:「去浴室洗一下澡就可以了。」
清冷聲音是自動帶著撫慰燥熱人心的作用。
遲年眨眨水眸,看著他發聲的嘴巴,一下子親了過去,以為這樣也會變得清冷舒適。
軟碰軟,在兩個嘴唇交接的地方,遲年研磨幾下,探索著如泉水般的冰涼感覺從哪裡來。
但幾遍過去,始終找不到,她離開這地,向右歪著頭,疑惑地看著他。
先回答他剛才的話:「不想走路......」
後又指了指他的嘴唇:「這裡怎麼不涼了......」
絲毫不知道她這幾下的威力對一個男人有多猛,特別是一個有過身體接觸、熟知她氣息身上每一寸的人。
而且,從分手後,兩人都再沒有發生過關係,這無疑是天雷勾地火,將江逾白好不容易搭起來的清冷防禦頃刻摧毀。
江逾白從來都不知道醉酒的遲年這麼主動、這麼粘人。
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看了她一眼,遲年對著他疑惑眨眼。
可愛的動作會被人解讀成不一般的意味。
「是涼的,你嘗嘗。」
他勾引著她,想嘗到她的又一次主動。
可惜這時候他的聲音已經帶上了欲,缺了幾分清冷。
「沒有那種感覺了......」遲年嘟嘟嘴,不相信他,沒有主動湊過去。
但奈何江逾白來了興致,手放在一旁沒動,完美的頭顱卻湊近幾分,眼神清明又帶著渴望:「是真的。」
「嘗嘗吧。」一張薄唇張張合合,像搖尾乞憐少女一親芳澤的大狗狗,平常強勢的一個人變成這般奶狗模樣。
遲年沒清醒過來,大眼睛看著他一時呆愣,又覺得好奇,伸出手來碰了碰他的嘴唇,涼涼的,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指還是他的嘴唇。
她碰了一下後又很快拿開,同時發出甜甜的笑聲,像得了趣一般,也害怕奶狗變成狼狗。
江逾白不動,微抬眼看著她,任憑她的手指在作祟,劍眉星目,高挺的鼻樑,一幅優秀的臉龐。
「你真好看。」
遲年一下子又被他的皮囊吸引,欣賞般地看著他,不自覺對他扯出笑容。
手指也不怕了,無意識地又摸上了他的嘴唇,薄薄的,又有冰涼的感覺,軟軟的,摸起來也很舒服。
她這一次沒有單純地只碰一下,而是以手為筆,細細地勾勒著他的唇沿、描繪唇形,一圈又一圈,眼神格外的明亮,如窗外的月亮耀眼奪目。
措不及防地,白嫩的手指在往下繞圈的時候傳來濕潤的觸感。
遲年下看,對上了上抬的眼神,同樣是明亮無辜,只是再往下,搭著他嘴唇的纖細手指受到濕軟的引誘,像初生牛犢一下又一下舔舐,不對,是一隻大尾巴奶狗。
遲年是喝醉了,但心下還是個保守易臉紅的心性。
她的耳朵紅彤彤的,手指立馬就想縮回來,只是在最後,又給江逾白機會重複一大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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