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再想逃可就太明顯了,為了不讓聞祁起疑, 她只好被動回應著。
在得到她的回應之後, 他的吻不再像之前那樣野蠻霸道,開始變得溫柔克制,繼而纏綿悱惻,像極了阿初的吻。
而阿初的吻, 最是讓人忍不住沉淪。
也不知過了多久, 聞祁終於鬆開了她。
時榆軟軟地靠在他的臂彎里。
聞祁粗糲的指腹輕輕地摩挲著她的臉頰,似乎並不打算進行下一步。
時榆紅著臉,心情一時間變得有些複雜。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他的玩物,可以隨意狎弄,沒想到他竟會克制自己,也要等到給她名義那日,雖然那日不會到來。
這是不是說明,他對自己尚有幾分真心?
不然當初兩次刺殺他,他卻兩次放過自己。
哪怕後來逃跑被抓了回來, 他也並沒有怎麼真的追究她。
可這幾分真心到底是阿初的,還是他聞祁的?
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為她不想被這幾分似是而非的真心困死在這裡。
她伸手觸摸聞祁的臉,看他深深凝望著的眼,一時之間竟分不清楚他是聞祈還是阿初。
聞祁頓時察覺到她的情緒,捂住她的手問:「怎麼了?」
就一次。
就放縱這一次,反正以後也不會相見。
她心中湧起幾分酸澀,幾分不舍,忽然坐起身來主動吻上聞祁的唇。
聞祁震驚地瞪大眼睛,不明白一向抗拒躲閃的女人,怎麼突然間變得如此主動,錯愕之際更多的是濃烈的歡喜。
原來之前的親密都不算什麼,只需要時榆一個動作,就能將他徹底點燃。
他托住時榆的後腦勺深吻回去。
一盞茶後,他喘著氣將時榆微微推開,慾念深染的眸子低低地看著懷裡的女人,聲音沙啞,「不可以繼續了。」
時榆不想停,伸手環住他的脖頸,迷濛的水眸勾著他,低低喚了一聲「聞祁」。
聞祁如遭電擊,腦袋「嗡」地一下,理智土崩瓦解。
這是她第一次如此膽大妄為地直呼他的名字,可卻讓他竟然產生一種發自骨髓里震動,好似有火星濺落進荒原。
只一瞬,便燎燃了他渾身的血液。
他將時榆抱起放在榻上,覆身壓下,一向清冷的眸子此刻嫣紅的嚇人,「阿榆,你是我的。你逃不掉了。」
時榆抿了抿唇,目色瀲灩地看著他慢慢靠近,主動抱住了他。
暗室生幽,風拂欄窗。
低低切切,纏纏綿綿。
「阿榆。」
一聲低喚,融在糾纏而起的薰香里,最後直入梁中,又散落在屋子裡的角角落落。
一個時辰後,時榆撐著酸軟的腰起身,看了一眼身旁沉沉睡去的俊美容顏,慶幸這藥效總算是起來了,不然她怕是天亮都脫不了身。
她赤腳下榻,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裙匆匆穿上。
隨後徑直走到一面多寶閣前,打開其中一個匣子,對著裡面玉貔貅機關擰了下。
多寶閣後面的暗門迅速打開,露出一方別有洞天的密室。
這書房她此前來過一次,聞祁還當著她的面打開過密室,她當時無意間記下了。
她猜測,宣王要的名單應該就藏在裡面。
一通翻找,果然讓她找到了心腹名單,只不過有三份,一份聞祁自己的,一份康王的,還有一份是宣王的。
她想了想,立即將三個名單攤開放在桌案上,拿起狼毫蘸墨,對著三份的名單的名字挑了一些重新抄寫了一份,其中以康王的心腹居多。
從密室出來,聞祁依舊無知無覺地睡在榻上,時榆小心翼翼地關上密室的暗門,重新走回塌邊坐下。
這一別,將是永別。
她終是忍不住深深看了一眼榻上沉睡的容顏。
他靜靜地躺在那裡,像一尊精緻的玉雕像,呼吸平和,薄唇微勾,顯示著他入睡前的極致愉悅。
她伸出手剛想要碰觸,最終在半道上收回,目光決然起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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