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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底還是要她做他的侍妾,沁園的女主人又如何,不過是個寵妾,一個上不得台面的玩物。

她緩緩低下頭,搓捏著襦衫的衣角,臉更轉開了些,聞祈看不見她的表情,但能感受到她的悶悶不樂,心也跟著一揪。

「又怎麼了?」

時榆忍下心中酸澀,告訴自己,反正都準備離開了,這些有的沒的也不重要了。

緩了緩,轉過頭來,低聲說道:「沒事,我只是在擔心納妾儀式的事情。」

「陛下賜婚,用不了多久就會定下你們的婚期,哪有王妃還沒進門就讓妾室先進門的道理,再說今日在御苑裡你已經向大家宣布我是你的侍妾,眼下肯定很多人盯著王府,這個時候若是再舉行納妾儀式……那豈不是在打陛下的臉。」

聞祁卻冷笑道:「是又如何,誰也管不了本王納妾,老東西也不行。」

越是因為時榆被老七推到風口浪尖上,他越是要儘快將人納進來,以免節外生枝。

時榆見聞祁態度如此強硬,心不停地往下沉,他們一家子是斗得歡,可憐她這條池魚被殃及得朝不保夕。

時榆急道:「這畢竟是欺君之罪,王爺或許不怕,但我怕,你那未婚妻也必定會視我為眼中釘,到時候進門後的第一件事怕是要先收拾我。」

聞祁眯眼,冷冷啟齒道:「她不敢!」

不是敢不敢的事情,而是她必須想辦法打消七日後的納妾儀式,不過聞祁似乎鐵了心的要舉行納妾儀式。

她心中焦躁不已,努力擠出兩眶熱淚凝於眼睫,憂心忡忡地回望聞祈:「如果你真的還在意我,就不要讓我身陷困境裡。」

聞祁眼裡的戾氣果然煙消雲散,「有我在,誰也不會成為你的困境。」

時榆:「……」

敢情這一番口舌全白費了,我現在最大的困境就是你。

既然取消不行,那就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她伸手拉了拉聞祁的袖子,杏眼盈盈地望著他,誠懇地問:「那能否延期?我想等你和王妃的婚期定下後再進門,也不至於太出風頭。」

聞祁忽然抬眸,定定地瞅著她,眸底晦暗不明。

這種眼神時榆可太熟悉了,聞祁顯然是對她的推三阻四起了疑心。

她不安地咽了咽口水,努力穩住心神,低下頭去。

「不行就算了。」

聞祁忽然捏著她的下巴抬起,語氣森冷至極:「以前你可是千方百計地也要留在我身邊,如今怎麼開始想方設法地也要離開我了?」

時榆打了個寒顫,連忙辯解道:「不是想離開,我只是……」她故意頓了下,眼紅兀地通紅,半真半假地說:「只是我的心太小,容不下別的女人在你身邊。一想到你會和別的女人成親,我就十分難受……」

許是她太過情真意切,聞祁竟然愣住了。

片刻後,他鬆開手,竟嘆了一口氣道:「賜婚一事只是權宜之計,你不必在意。」

看來聞祁信了。

時榆暗暗鬆了口氣,趁機再次懇求道:「那也得等風頭小些再說吧?」

看著她黑白分明的眼底閃動著的狡黠,聞祁感到一絲不安,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在脫離他的掌控,臉倏地冷下去,「少打些歪主意,乖乖回去試嫁衣,等著七日後進門即可,至於其他的事情無需你操心。」

如今的他,早已不是那個失去記憶的懦弱又無能的傻子,只要他想,誰都傷害不了她。

而他,不會再放時榆離開了。

時榆的心,徹底死了。

妝鏡前,時榆看著鏡中的自己發呆,妝檯上擺滿了金銀首飾,一旁的衣架上掛著玫紅色的華麗嫁衣,她卻連動也沒動。

小喜端著水進來時,見時榆還坐在妝鏡前,不由得問:「榆姐姐,你怎麼還沒開始試穿嫁衣啊?」

時榆無精打采道:「沒什麼好試的,錦繡坊上門量身定做,尺寸應該錯不了。」

小喜似看出她悶悶不樂,放下銅盆走過來問她,「榆姐姐,成為王爺的女人可是許多女子夢寐以求的事情,為何你不開心?」

如果嫁給阿初她自然是開心的,可聞祁早已不是阿初,因為阿初絕不會讓她做妾,阿初說過,只願和她一世一雙人。

既然物是人非,她自然不會再守著那份虛妄的執念。

「你還小……」

正說著,長豐來了,時榆住了口。

「王爺請時姑娘去沁園一趟。」

時榆皺眉,聞祁找她無非是想問問她嫁衣合不合適,她有些不耐煩去應付,不過想想忤逆他沒什麼好結果,只好不情不願地去了。

甫一進門,便見正屋的大廳里,戰戰兢兢地跪縮著一個體格健壯的男人,聞祁坐在男人上首的圈椅上悠閒地品著茶。<="<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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