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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一具屍體能對聞祁有什麼影響?

時榆忽然想起宣王方才的話……難不成宣王真的以為聞祁很在意她,所以想用她的死來打擊聞祁?

時榆忍不住自嘲,宣王這步棋算是走錯了,他太高估了她在聞祁心目中的地位。

「兒臣卻聽說,此女不簡單呢。」

是宣王的聲音,時榆頓時心驚肉跳起來。

「哦,怎麼不簡單?」

「回父皇,兒臣聽說此女曾經刺殺過三哥。」

時榆揪住聞祁衣襟的手倏然一緊。

原來是在此處等她,如此看來大樊樓的事情果然被宣王知曉了——

刺殺皇子,她就是有九條命也不夠砍的。

宣王就是想讓她死。

第20章 章20 困境

「竟有此事?」剛被刺殺過的皇帝立刻動怒道,「祁兒,到底怎麼回事?」

聞祁不答,反問宣王,「七弟是從何處聽來的閒話?」

宣王一時啞然,沒想到聞祁竟然會先反問他。

刺客是他派去的,他自然不能說是他的眼線看見的,便道:「發生過的自然有人看見,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聞祁冷笑:「七弟好歹也是個皇子,怎地同那長舌婦一樣愚蠢,若道聽途說能為真,那本王可是聽說七弟府里藏著一件龍袍呢。」

宣王一聽,大驚失色,難道他府上也有聞祁的眼線?

想到這裡,宣王頓時汗出如漿,又怕皇帝起疑,連忙拉大嗓門:「你胡說八道!」

聞祁道:「是不是胡說八道搜一下便知。」

宣王臉色鐵青,立即跪在地上向皇帝表忠心道:「父皇明鑑,就是給兒臣一萬個膽子,兒臣也不敢做如此違逆之事,不信的話父皇可以命人去查!」說完,他求救地看了一眼皇后。

皇帝瞥了一眼態度強硬的聞祈,再看向惶恐的宣王,沉吟不語。

這時,皇后出聲勸道:「昭兒向來膽小又乖順,斷不敢做此大逆不道之事,陛下切不要聽了道聽途說,錯怪昭兒啊。」

良久,皇帝才道:「起來吧。」

宣王感激涕零:「謝父皇。」

皇后鬆了口氣,看了一眼聞祁懷裡的時榆道:「陛下,雖說此女是祁兒的侍妾,但如此殿前失儀,看來是一點規矩也不懂,不如就交由本宮來教導……」

「兒臣的女人就不勞母后費心了。」

聞祁語氣淡然但又不失強硬地打斷道,「回去後兒臣自命人教導她規矩,並罰她抄寫《金剛經》百遍為父皇祈福。」

抄寫《金剛經》百遍?

這是想抄死她不成!

時榆算是搞明白了,聞祁同皇后之間也是貌合神離。

聽說皇后無子,便將宮女所生的七皇子過繼到膝下,一直視若己出。宣王方才構陷聞祁不成,反被聞祁將了一軍,皇后自然是想替宣王出氣,但又奈何不得聞祁,所以就想拿她作伐子。

她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霉了,撞上他們這一大家子,這皇室中的人,真是一個比一個奸猾狡詐。

離開御苑時,金烏已西沉,火燒雲染紅了半邊天。

時榆身上的衣裳已經換了套乾淨的,一聲不吭地上了車。

聞祁見她悶悶不樂,拉住她的手,握在手心裡,似想幫她暖暖,然他的手比她的還要涼。

「你放心,不會真罰你抄寫《金剛經》,我自有安排。」

不知為何,時榆鼻子莫名一酸,從他手裡抽出自己的手,撇嘴道:「王爺該握的是你那個未婚妻的手。」

聞祁愣了下,旋即低低笑了一聲。

時榆有些惱火,不知道聞祁在笑什麼,今天要不是他強行帶她來,她才不會遇到這檔子事,若不是她會水,肯定早已死在那冰冷的湖水裡。

想到這裡時榆就是一肚子氣,乾脆側身背對著他,不想理他。

聞祁卻再次拉過她的手,握了握,「你放心,就算她嫁過來也不會影響你的地位。」

時榆冷嗤道:「什麼地位?」

聞祁見她這般態度,笑容也淡了下來,勸她:「反正此事已經暴露,既然如此就不用等到七日後了,今晚你就搬到沁園,以後沁園裡也只會有你一個女主人。」

時榆沉默。

這就是他所說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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