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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個法子是陛下專寵,將唯一的寵妃當作後宮的擋箭牌,如此一來,那些個妃子自然會消停些,只是所有的鋒芒將會對準寵妃一人展露。

因而成為陛下所選的寵妃並非什麼喜事。

「而陛下為何選擇妾,妾思來想去,興許便是那日在側殿之中陛下對妾心生懷疑,想藉此機會試探妾是否與那日刺客有所關聯,妾究竟懷著怎樣的目的。陛下令瑞福公公喚妾另闢蹊徑尋個其他法子不過是走個過場,最終掩眾人耳目以便名副其實坐實寵妃之名。」

「說得很好,」李行韞輕勾唇角,眉眼上揚,輕佻得好似個浪蕩公子哥,只是下一瞬笑容凝固,垂眸再掀起眼時,眸光微沉,「你很聰明。」

「妾將心中猜測坦然脫之,為的便是希望陛下能相信妾。」昭昭似乎感受不到一點危險的來臨,只繼續答道。

「陛下選擇妾,妾願意幫陛下。」

「今夜來到寢宮,便是妾的法子,是妾心中所選。」

......

「這就是你所說的其他法子?」

順著李行韞的目光看去,昭昭低頭瞧了瞧自個兒衣衫半露的模樣,無半點羞赧之色:「可是這便是妾能想出來最獨一無二的法子了。」

「旁人惜命不敢效仿,」李行韞嘲弄一笑,「你這法子的確無愧於獨一無二四字。」

「私自闖入帝王寢宮,你可知該當何罪?」

昭昭這才順勢跪下,可她說出來的話哪有半點認罪的樣子:「若沒有陛下的命令,就算妾本領大,能躲過寢宮中的侍從們,可這寢宮之中處處是武功高強的暗衛,妾又哪來的能耐能躲得過他們?可想而知,陛下早已默許妾進您的寢宮,既是詔令,那便不算是私自闖入寢宮。」

「巧舌如簧。」李行韞呵笑一聲,似乎像是被挑起幾分興致,伸手想找酒壺,卻想起他適才一進門便把酒壺摔了。

「陛下可是要飲酒?」自打李行韞一進來,昭昭就聞到了陣陣陳釀酒香,見李行韞在伸手摸索著什麼,便作出如此猜測。

下一瞬昭昭便不知從哪捧著一壺酒遞了過來,也沒等李行韞開口問,便是有理有據,自顧自地答道:「□□嘛,做戲總要做全套些。」

李行韞輕挑眉頭,長手一伸,卻是擦過昭昭手中的酒壺,驟然扯過那纖細皓腕,將昭昭整個人拉入懷中。

壺裡的酒揚灑出來,潤濕了本就輕薄的紗衣,散發出果酒甜香。

夏蓮沉香被濃重的酒香覆蓋,與甜膩的果香相纏繞,炙熱的呼吸近在咫尺,裸露的肌膚摩擦在衣衫上傳來陣陣癢意,寬厚的胸膛穩穩容納柔軟的嬌軀。

昭昭欲轉頭看他,卻是感受到那柔軟的唇瓣就貼在她的耳畔,他的語氣一如既往的慵懶,聲音亦伴著飲酒後的沙啞:「那孤是否也該遂了你的願,將這戲做全套些?」

昭昭想說這是他自個兒的願望而非她的,可又破天荒地覺得這話不合時宜,於是開口就變成了:「好。」

???昭昭說出來把自己都驚訝到了,她何時變得這麼奔放了,尷尬地轉移話題試圖彌補一下自個兒的形象:「不是,妾是說好香的酒......」

算了,還不如不找補。

還沒等昭昭再找點什麼話來緩和氣氛,她便聽見身後傳來幽幽一句,「痴心妄想。」

......

得了,她適才何必覺得那話不合時宜。

這陛下還覺得是她想占便宜呢。

「今夜你歇在萬戚宮。」李行韞鬆開昭昭的手腕,長腿一翻,當下便安安穩穩地躺在床榻上。

「啊?陛下不是說妾痴心妄想嗎?」昭昭一臉迷茫。

「那兒。」李行韞眉心猛地一跳,伸手指向一處,原是屏風後的軟榻。

昭昭噢了一聲,當即就要麻溜地滾下床榻。

李行韞闔上眼,指尖輕撫額角,語氣平平:「你當真不怕孤假戲真做?」

「陛下怎知妾未曾對您心生仰慕?」昭昭回頭應答,卻瞧見李行韞手中動作。

額角忽地傳來異常柔軟的觸感,欲開口譏諷的李行韞忽地一滯,他撩起眼皮,徑直對上昭昭的眼眸。

「阿父一直都有偏頭疼的毛病,妾自小便向府中大夫學習按摩手法,可緩解些許痛楚。」昭昭聲音輕輕柔柔,依舊是那副坦坦蕩蕩的模樣。

李行韞盯著昭昭半晌不語,片刻之後,才又闔上了眼,說出口的話卻是無情至極:「既然如此,你便按摩到孤睡著為止。」

聞言昭昭呼吸登時一重,她默默在心裡捏緊了拳頭,可手上力道卻是慫得半分也不敢加緊。

李行韞自然感應到昭昭敢怒不敢言的情緒,唇角不自覺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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