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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那時候我給大人畫的初稿,聽聞明夫人對事嚴格,要求較高,便想著將先前給明大人作的畫給夫人瞧瞧,好讓她對我的畫技信任一些。」

薛適摩挲著畫卷邊沿,掏出身上的錢袋子,「這些銀子公子拿著,快回去給母親治病吧。」

「這怎麼行!」見那青年欲要說拒絕的話,薛適故作羞澀地笑了笑,「也是因為我想買下這幅畫。我一直崇敬明大人風采,看了這畫甚是喜歡,還請……公子不要告訴別人。」

見薛適確實真心想要這幅畫,話間還帶著欲說還休的羞怯,那青年才願意收下銀子:「多謝小姐賞識,但這畢竟是初稿,剩下的銀兩你拿回去,這些已經足夠我為老母治病了。」

正說著,沈盈袖遠遠走了過來,那青年便未再繼續叨擾,將錢袋子交還給薛適又再度行了謝禮,轉身朝府門的方向走了。

「我剛剛在舅母那聽到,今日府中請了游目院的伶人唱戲,真是好不熱鬧!」

薛適疑道:「游目院……不是南風場所嗎。」

沈盈袖一臉「沒看出來呀,阿適你居然如此了解」的意味深長之色,解釋道:「那還是五公主在的時候呢,後來五公主和親走了,生意也冷清了,就改成了戲院,如今在京中名聲很廣的,阿適你居然不知道?」

江岑許和親後,薛適只留意著與他有關的消息,不知不覺便錯過了其他事。

想到先前的游目院,薛適彎了彎唇,曾以「小倌」之名蟄伏苦練的他們,如今終於能光明正大地施展才幹,也有了「不忌軍」這般真正屬於他們的名號。

片刻的失神,沈盈袖已拉著她去找位子坐了。

「說是今日來了很多世家小姐,所以才特意準備了女兒家愛看的歌舞戲。」沈盈袖驚嘆道,「沒想到只是給舅母辦生辰宴就這麼隆重。」

「是啊。」

薛適雖擔心畫的事,但左右不急於一時,更不想掃了沈盈袖的興致,便和她一起找了西邊人少的偏僻位子坐下。

丫鬟侍從如流水穿行,接連將各式菜品呈上。遠處琴聲悠揚,近處語笑交織,薛適聽著沈盈袖說起每道菜式,耳邊又不經意地落入另一道聲音,帶著散漫的笑意,熟悉非常。

「揚州請願寺聽說過嗎?本王這幾日去時,那的住持遲何說,本王屬水命,水生木,最好和屬木命的女子相伴,比如名字中帶草字頭的,令千金似乎不符合。」

……五行是陰陽家吧?這和佛家半點沾不上啊!

但那位大臣根本不敢說,只得陪笑說是。

然後,下一個大臣帶著女兒聽見的是——

「揚州請願寺聽說過嗎?本王這幾日去時,那的住持遲何說,本王命硬,娶妻需娶膽子大不怕死的。令千金一看見本王就低頭,我怕嚇到她。」

那大臣瞥了眼自家女兒,嘴角抽了抽:這明明是不好意思和你對視,害羞得低了頭啊!他一個半老頭子都看得出來!

還有……算命不是道家嗎?

再然後,又一個大臣帶著女兒聽見的是——

「揚州請願寺聽說過嗎?本王這幾日去時,那的住持遲何說,本王整日舞刀弄槍,脾氣又差,與愛笑的、脾氣好的、不擅武的女子更易結緣,日後生活才會和諧。令千金武功不凡,英姿颯爽,但與本王少了緣分。」

……

因問的人越來越多,這樣一路過來,沈盈袖也聽到了愈來愈近的說話聲,笑著朝薛適眨眨眼:「原來是平襄王來了,怪不得今日這麼多世家小姐赴宴,合著都在盯平襄王的婚事呢。」

薛適想起江執方才的回答,只覺這人比自己還能胡謅,擺明了隨口拿無辜的遲何擋箭。

只是聽起來,他並無喜歡的人,為何還要急著向皇上請求賜婚呢。

難道……是想試探朝臣的態度?

若非明修默許,今日楊氏的生辰宴,朝臣不會紛紛帶著家中女兒前來。

江執只需靜觀哪些朝臣急於同他結親,便能知曉誰與明家走得更近。

那邊,江執一身黑金鷹紋錦袍,漫不經心地把玩著手中瓷杯。<="<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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