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她雙手握住她的細腰,將她在膝蓋上挪了過來,她小小一個人兒,不用他費力,就將她轉過身來,用掌心托起她的小腿肚,全都抬到了自己的腿上,她縮著身子,軟趴趴枕在自己膝蓋上,咬著牙,不作聲。
韓耕耘用手抬起她的下巴,逼迫她正視他。
「我們進易州王府,要以什麼樣的名頭?你阿娘可以隨意出入王府?」
「王府里的人向來知道阿耶在外有一房外室,我與阿娘偶爾也會以這樣的身份在王府內住上一小段日子。」
「哦,原來是這樣。娘子看起來是受過委屈的。」韓耕耘有一擊沒一擊地拍著她的背,撩撥著她。
譚芷汀滿臉通紅,目光仍是垂著,手中緊緊捏著那封給家住的信,只是那信紙早就捏做一團,恐怕不能看了。
他開始吻她,起先是十分輕柔細膩的吻,漸漸變成狂風驟雨,甚至咬破了她道嘴唇。膝蓋很是礙事,那便乾脆垂在兩邊,往她腰上一拖,讓身體靠得更近些。
譚芷汀手腳亂動,脖子躲閃,打翻了桌案上紅的硃砂、黑的墨水、白的蛤粉,將二人潑得如同山水畫中的人。披帛短衫全都被扯到了地上,她羞得無地自容,用手捂住自己的眼睛。他吻過她的唇,如朝露自花萼處落下,大抵是不適宜,引得她顫抖地嚀了一聲。
「夫君,輕一些,別像上次那樣了。」
上次?
韓耕耘抬起頭,一臉茫然地盯著譚芷汀。
眼前的人梨花帶雨,這一幕他竟然覺得眼熟,他們何時有過?
【作者有話要說】
我改了……我錯了
第85章 九州之主1
譚芷汀的下巴枕在韓耕耘肩上, 他只需稍稍垂眼看,就能看到有許多青紫的瘀痕爬在她雪白的背上。面對如此觸目驚心之景,他先是迴避目光, 之後又忍不住用餘光去掃,漸漸地,就回過味來。
譚芷汀帶著哭腔, 斷斷續續將那日他從千輝樓回來, 如何進她閨房, 將正在沐浴的她從水盆子裡撈出來, 又如何魯莽急促行事,摧殘得她忍不住哭,幾次都差點疼暈過去。最後, 他竟然丟下她, 回自己房裡去睡了。他對待她,曾猶如秦樓楚館的歌伶舞姬,呼之即來,揮之即去, 醒來後,更像個沒事人一般, 告訴她什麼都忘了。
這……確實是他沒有想到。
韓耕耘甚至懷疑, 莫不是那酒席上的酒水被摻了什麼東西, 竟引起這般的過火?
他漸漸憶起當時旖旎情景, 嘆了口氣, 先前的記憶曾一點一點糾纏他, 但他只以為那又是一段夢, 從未想過竟是美夢成真。
難怪譚芷汀生了那麼久的氣, 又在他面前羞於提起。
這樣的事讓她一個女兒家如何啟口?
譚芷汀說完了, 也哭完了,坐在韓耕耘腿上,抱著他的脖子,有一聲沒一聲地抽噎。韓耕耘拍著她的背,如哄孩子一般安慰她。
待她徹底安靜下來,韓耕耘向後仰頭,在彼此之間空開一段距離,抬起她的下巴,啞然道:「上次的事是夫君的錯。你可以再信我一次嗎?」
譚芷汀垂下眸,長睫毛上還掛著淚珠,雙腮紅如桃李,咬著唇點了點頭。
韓耕耘將譚芷汀抱到了屋角的一張小榻上,小小粉紅的身子如小蝦米一般蜷縮起來,扯過他的衣衫,罩住自己的身子。
譚芷汀害羞,在韓耕耘行過碧紗櫥時,用一小截玉腿將掛在鉤上的紗幔勾了下來,半扇紅紗幔垂下,影影綽綽擋住兩人交。疊的身體。
屋外突然颳起了秋風,吹得窗子「哐當哐當」直響,從窗縫隙里飄來綿軟細碎的雨絲,打在人背上,冰涼黏膩。一隻玉足踩上窗欞,徹底關上窗子,讓屋中任何一點艷紅的燭光都泄不到屋外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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