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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還是高朋滿座,車馬盈門,過了僅僅幾日,便門可羅雀,子孫凋零。滿門金貴之人轉眼就要折損在劊子手的刀下,幼子何辜,卻無生路,皇權的冰冷無情和至高無上在薛冰決定出逃的那一刻已經註定了這些人的生死。

薛府管家被殺一案因為薛冰的叛國罪已變得無足輕重,人命自然比不上國家的安危,但對於一個人來說,管家又是誰的兒子、父親與夫婿,總會有一些人會為他的死,正在苦苦煎熬。

如果一個地位微末之人的公正變得不那麼重要,那又如何讓眾人相信公正,從而擁護正義。

戳破謊言,維護正義,正是韓耕耘一直想做的。

韓耕耘來到一進大堂前,環廊閣樓下的花圃邊,地上的青苔已被清理乾淨,未留下一點痕跡。

韓耕耘行走在府中,見奴僕四逃,官差忙碌。他攔住一個低頭快跑的奴僕,兩人撞到一塊,因扯到傷口,他一個踉蹌,扶住環廊柱子。

僕役抬頭,臉上大驚,立刻低頭哈腰,「大人贖罪,小人一時不慎,才衝撞了大人。」

僕役像只鼠般躥了出去。

韓耕耘將他拉住,「等等,你是那日出門報官之人吧?」

「大人說的是哪一日?小的聽不明白。」

「就是管家死的那日。你叫什麼名字?」

僕役一愣,將頭更加埋下,瞳孔轉到眼角,低聲道:「小的叫申九。」

僕役說完又想溜,韓耕耘手上加勁,「申九,人是你殺的吧?」

僕役臉上笑意燦燦,「大人別開玩笑了,我平日裡連只雞都不敢殺,又怎麼敢殺人,再說了,小的和卜管家無冤無仇,殺他作什麼呀!」

「你想殺的人是薛冰吧。」

「小的聽不明。」

「管家是被人用弓箭從後射殺而亡,管家與薛冰身材體型相似,又穿了薛冰賜下的舊衣,從背後看,不熟悉的人很可能會認錯。你曾提過,你剛來薛府不久,站在環廊閣樓之上,錯將管家認做了薛冰,才錯殺了管家。」

「府上這麼多人,大人憑什麼就認定是我殺的?就因為我是新來的?告訴你,這府里的新人可不止我一個!」

韓耕耘挺起身子,「管家被殺後,屍體被人推到地上,頭朝上仰臥,對著大堂門口。尋常人見到有人被殺,或驚恐逃跑,或上前探察。逃跑之人不會連人都沒看清就嚷著去報官,還口口聲聲說是老爺被殺了,而上前探察之人,就算對薛冰再不熟悉,面對仰面而躺的管家,也絕不會認錯,又怎麼會急著往外跑,還說主家被殺了。只有一種人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死的是誰,那便是兇手。」

「大人說笑了,我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下人,是怎麼殺了卜管家的?」

「我想你是出於某個目的,一直潛藏在薛府,伺機而動。那日,你躲在環廊之上,射殺了以為是薛冰的卜管家,卻因為太匆忙,連死者身份也沒有確認。你跳下閣樓時,因不小心踩到青苔,崴了腳,卻還是忍著疼,往府外走,你不是去報官,你是想逃跑,卻被我們誤打誤撞,逼退了回來。」

申九冷哼一聲。

韓耕耘抓起申九的右手,掰開他的拳頭,申九的中指上長著厚厚的老繭,「這是一雙管用弓箭的手。你出逃不成,又因府上被大理寺的官差看管,再難出逃。今日薛府被查抄,按理僕役也要收監查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

申九彎曲的背直了起來,目光變得凌厲,推開韓耕耘的手,如拍灰塵般抖落一番,「大人好眼力,不過,就憑著您在這裡胡言亂語,怕是定不了我的罪吧。」

「我是沒辦法定你的罪,不過,這些人可以。」韓耕耘淡笑,「你急於逃跑,就證明申九不是你的真名,否則總有親眷鄰舍可問,蛛絲馬跡可查。刑部的人只要抓到你,一審便知你是何人,到時候還怕審不出你做了什麼嗎?」

「老實告訴你,老子不怕什麼刑部,老子殺人天經地義,誰也不怕!」

韓耕耘聞言搖搖頭,「不,你怕。我大膽猜測你原是朝廷派去調查月牙船的鉤子,薛冰的手下,但薛冰突然反水,令你陷入絕望,你既不想被判叛國,又不想得罪薛冰背後的勢力,就自然而然做了你最擅長的事,刺殺薛冰,趁機打亂整個計劃。」

「你怎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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