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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耕耘苦笑,嘆自己到了這個時候,卻還在糾結一個稱謂。

韓耕耘問:「飛塵兄任中書省起居郎,其父嚴侍郎供職門下省,只議國政,怎會捲入案子中?」

他沉吟一番,又問:「難道是國事?」

「我也只是聽嚴哥哥提起那麼幾句,說火羅國逃跑的什麼王叔對大湯借兵的事十分怨恨,這艘月牙船里有古怪,薛冰是朝廷派來的鉤子,嚴哥哥與他都是來查古怪的。」

大湯曾助火羅國新王登上王位,王叔芝嬋難道懷恨在心,有什麼密謀?

「難怪薛冰明明認出我,卻什麼都沒有說。可這殺宴又是什麼意思?」

「薛冰查出,有一些在逃的重犯也來參加這極樂之宴,他們明明是來享樂的,卻取了個殺宴的名字,可見有貓膩。不過,薛冰也查不出裡邊究竟是什麼名堂。我只是聽這名字有趣得緊,才求了嚴哥哥,讓他也帶我來這裡。」

哎,果然是為了玩兒。

韓耕耘為譚芷汀的膽大和玩心而感到無奈,這些人里光一個見手青楚是非就足以威脅到她的性命,就算朝廷早有準備,這麼多令人聞風喪膽的奸惡之徒聚到一塊,也絕非兒戲。」

向來謹慎謙行的嚴飛塵難道也同意這樣的胡鬧?

「飛塵兄此刻在哪裡?」

「薛冰讓他留在月牙船上,他讓我們分開上船。」

「可……」韓耕耘還未說完,便被打斷。

「好了,我知道的都說完了,該睡了,」譚芷汀放下床幔,從帳子裡伸出一顆頭來,「韓公子,你就在凳子上將就一夜吧。我不用繩子將你綁住,這樣也能安心睡覺吧?」

「不用!」韓耕耘剛出口,就覺得這話冒著傻氣,窘淂腳趾向內一摳,急忙把頭別過去,目光無處安放,「蒼蒼你睡吧,我在這守著。」

「韓公子,我可還在生你的氣,你若不安生,我定叫哥哥再把你抓進內獄!」

譚芷汀的聲音從裡邊飄來,韓耕耘背後一凜,卻不是嚇得,而是窘迫地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屋外絲竹管樂之聲隱隱飄來,還有人的笑聲,極樂之宴果然是一場日夜的狂歡。

韓耕耘用手支著頭,在案上閉目養神。

薛冰的行事令他不安,讓一個柔弱女子單獨上一艘黑船,根本不是一個君子能想出來的辦法。有人想刺殺薛冰,就足以證明,他已深陷某個危險的陰謀之中。

韓耕耘想不明白,嚴駿為何會如此越矩,放任一個小女兒胡鬧,要知道稍有差池,後果可能不堪設想。

月越發沉下,迷迷糊糊間,一夜就這樣過去了,韓耕耘倚靠書案,倒也斷斷續續睡了幾眠。

韓耕耘醒得很早,他不想吵醒譚芷汀,就小心打開門,走到屋外去。他也不敢走遠,生怕譚芷汀在睡夢中遭遇什麼不測,他只站在自己房門前,眺望晨曦中的湖景。

天邊一絲金色陽光灑在平靜的湖面,湖中看不到魚,卻有一輪殘月的影子倒映在湖中。日與月同時出現在天上,倒也是不常見的景象。韓耕耘深吸一口氣,任憑湖面的風吹散耳邊的發。

見手青楚是非從隔壁隔間出來,一邊把手放在肩膀處鬆快,一邊用惡狠狠的眼神盯著韓耕耘。

韓耕耘回到屋內,發現譚芷汀已醒了,她嘴裡咬著一隻翡翠簪子,正低頭纏頭髮,她將烏髮團成一個小揪,插入簪子,又理出耳畔的碎發,用手指捲成波浪狀。

譚芷汀淨面飲茶,韓耕耘都小心翼翼地觀察著。

她真的和他們初見時不一樣了,也不知是什麼緣由,令她有如此大的轉變,仿佛一夜間,就從一個愛哭愛鬧小娘子長成了露水般的少女。

譚芷汀已整理停當,抬頭,正撞上韓耕耘的眼睛。若是放在從前,她必眨眨小鹿般的眼睛,甜甜一笑,喊一聲「韓公子」。

但是她只是吹起額前的碎發,自顧調皮一笑,然後問:「我們可以出去了嗎?」

二人來到閣廳,裡邊已橫七豎八地坐滿了賓客。一炷香後,有個蒙紗的高個白膚女子走了進來,她身著清涼薄紗,腰間裸露著,肚臍上掛著一顆綠色的寶石。

立刻有人吹哨調笑。

女子只是風情一笑,不甚在意,對眾人道:「一會兒我會放眾人去大船上,一個時辰後,你們需悄無聲息地帶回一具屍體,只有帶回一個人的命,你們才能留下來繼續享受這場極樂之宴!需提醒大家,殺人而被人發現者一樣會被驅逐出去。」<="<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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