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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盡我最能。」

劉潭滿意點頭,把紙帖復又放到眼前, 交給韓耕耘。韓耕耘展平細看, 低聲念道:「右武衛長史薛冰?」

「正是,」劉潭將紙收回,捲成長條,放在燭火中點燃, 他將起火的那頭向下放,火焰躥上他指尖, 再他清澈的黑眸中燃起, 他輕輕放下, 紙帖轉瞬化為塵土, 「薛冰曾是潘駙馬的屬下, 兩人走得很近, 那珠子便是薛冰賣給潘駙馬的。」

韓耕耘問:「你從哪裡得來的消息?難道是從流放的潘駙馬口中?」

「潘駙馬餓死在倉縣縣衙大牢。」

「什麼?」

劉潭黑眸點點, 「邪乎吧?他雖獲罪流放, 卻畢竟是昌隆公主的夫婿, 身後又是魯平大族潘氏,被活生生餓死在邊陲之地的縣衙,也是奇也怪哉。」

「難道是因為夜明珠?」韓耕耘撞上劉潭深邃目光,兩人一拍即合地含笑對望。

劉潭說:「好似和這個夜明珠有關的人都倒了霉,這個夜明珠背後隱藏著驚天秘密啊。」

韓耕耘暗自握緊拳,心中又起不安,「桃深,快告訴我,夜明珠的來歷你到底從何人手上弄來的?」

劉潭壓低聲道:「有人同咱們一樣,在暗查珠子的來歷,消息是從刑部的一個朋友那弄來的,手段頗為不光彩,學兄就別問了。這珠子肯定大有來頭,各個衙門都在聞風而動吶。」

聞言,韓耕耘心緒不安。

既然有人追著這珠子的來歷不放,自然也會有人死咬著

珠子的下落。這一次,三弟怕是捅了大婁子,眼下已不只有三法司在找他,恐怕更有身在高位之人迫切想要找到他。

劉潭拍了拍韓耕耘的肩膀,一把夾住他脖子,拉過來咬耳:「伯牛,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事已至此,我們只有跑在別人前面,調查清楚夜明珠的來歷,再把它找回來,才可能救下你三弟的小命。」

劉潭說得沒錯,此事兇險萬分,只有搶占先機,才能為張霽爭得一分生機。

韓耕耘問:「我們是要接近這個薛冰嗎」

「非也,現在朝內監視他的人眾多,為避人耳目,我們暫且不要在他面前出現,我們不如也有樣學樣,監視他一陣,如何?」

「監視?盯梢?」韓耕耘露出驚訝的神色。

劉潭笑意越濃,「正是,這薛長史可有意思得很,背著人的秘密可多著吶,你隨我去看了便知。」

劉潭也是性急,說完便拉起韓耕耘,去了右吾衛長史薛冰府前。

大湯朝歷來慣例,只有五品及五品以上官員的家宅大門可以對正街而開。薛長史剛好正五品上官階,把府邸大門修得富麗堂皇,門上一方正紅朱漆匾,正對熱鬧的街市。

劉潭在斜對薛府的茶樓二樓包了一雅間,支起窗戶,一邊喝茶,一般監視薛府門前情況。兩人茶喝了好幾盅,果子清走好幾盤,對面的薛府也接了好幾波客。坐轎的,坐馬車的,騎馬的,可用門庭若市來形容也不為過。

韓耕耘說:「一個右吾衛長史的府邸,竟比本地京兆府還要熱鬧。」

劉潭撥了顆松子,放到掌心,用另一隻手彈了掉進嘴裡,「那可不是,進京兆府的人都是哭哭啼啼,找人麻煩去的,可這進薛府的人都是紅光滿面,找樂子去的,能一樣嗎?聽人說,薛長史不像個做官的,倒像是個做生意的。」

「哦,這是何意?」

劉潭眼睛一亮,「火羅國的月牙船你可知道?」

韓耕耘輕輕「嗯」了,「火羅國是個西域小城,多產駿馬美酒。三年前,火羅國國王病逝,王子婆若離與王叔芝嬋爭奪王位,婆若離王子派人來大湯求兵,聖人借了他三萬良兵,祝他滅了王叔芝嬋。新王自願歸順大湯,在邊境互市。月牙船是火羅國達官顯貴日常遊樂的場所,行駛於沙漠綠洲之上。傳言月牙船上燈火通明,佳釀、歌舞娛樂不停,被稱為極樂之宴。」

劉潭右眼一眨,打了個響指,指向薛府,「沒錯,正是這極樂之宴。兩國互市後,就有好幾艘月牙船進了大湯國境。近來,有一艘牙船駛入京城,此刻正停在漢城湖上。他薛冰,正是這極樂之宴的常客與引薦人。」

韓耕耘皺眉,用手指撫摸眉心,盯著薛府那塊匾額,若有所思,「這薛長史供職右武衛,掌管宮禁門守,並非鴻臚寺,怎麼引宴之事也由他身兼。」

劉譚搖頭,「不是說他官職有此職責,那都是同僚間心知肚明,暗中這麼稱他。據說月牙船之上的極樂宴非身世顯赫、腰纏萬貫者不得赴宴,還需有人引薦,遞了拜帖後,等候船主安排上船。」<="<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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