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又一批人騎著馬趕來了,那為首的將士穿著一身將軍鎧甲,五十多歲的年紀,懷中揣著聖旨來了。
那位一直在流血的將領也被抬下去治療了,徐將軍也下了馬,打開聖旨就要宣讀。
此時大家只能從馬車內下來跪下接旨,唯獨一人,裴子確站的挺拔,就連位置都不曾改變一分。
那位徐將軍也毫不在意,只念著上面的旨意,上面說了,六皇子趙宏文是此次討伐叛軍外賊的大將軍,十萬將士只聽他一人指揮,若是他不肯,那就讓將士們班師回朝,朝廷不會再支援一絲的兵卒。
他聽到了那個曾經的名字,趙宏文,終於還是嘲諷了笑了起來。
六皇子,早就已經死了。
等徐將軍念完了以後,裴子確只彎腰扶起來自己的妻子兒子對著徐將軍冷淡的說:「你們認錯人了,我不是六皇子,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但是徐將軍卻指著一邊被人拖著的大將軍鎧甲說:「您就忍心看著那麼多的百姓流離失所嗎!您就忍心嗎!」
他的年紀已經很大了,但是朝廷安排他來接這一趟活,若是最後裴子確不肯答應,那他也是朝廷的罪人。
陳元生已經被氣的不輕了,但是想到了那些無辜的百姓,只能也為了百姓蒼生說:「子確,百姓們他們是無辜的啊。」
他何嘗不知道百姓無辜,但是他又何嘗不無辜,都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現在卻還要被身份給桎梏。
裴子確只抱著妻子兒子就要回馬車上,他不接旨,他要帶著妻子兒子去過田園生活。
百姓蒼生他管不過來,也不關他的事情。
就這樣,他扶著娘子上了馬車,又坐在了追風的旁邊,只伸出劍身,讓前面擋路的人滾遠點。
就這樣一點點的讓開了道路,穿過重重的士兵包圍,裴子確冷冷淡淡的駕著馬車離開了。
等他離開,大軍也跟在他們後面離開了,絲毫不顧及百姓苦苦的哀求他們去救救自己的家人。
紀如月看著後面的情形,默默的攥緊了手,他們到底還有選擇嗎?
百姓的命真是要跟他們綁在一起嗎?
他們只想做個普通人而已。
一邊的嬋娟流著眼淚,她想要跟娘子郎君去過田園生活,但是也不想那麼多的百姓會死去。
不說那些不認識了,就算是那街上賣小零嘴的商販,也是跟她說過話的,或許眨眼間就會失去性命。
她沒資格勸說什麼,自己只是個賣身的丫鬟而已,而且她也想不明白,這明明就不關他們的事,本來他們只是個普通的人家而已。
紀如月塞過去一個帕子,對著她說:「你哭什麼哭啊,天塌了不還有個高的頂著嗎?」
然後她轉身看向了門口的方向,裴子確的心裏面到底是怎麼想的呢。
或許,他可能不在乎皇宮裡面的一切,但是不代表他不在乎百姓。
不在乎百姓的話,就不會做了那麼多事情了。
她在月書肆的房間內翻出來很多曾經被殺人的記錄,要麼惡貫滿盈要麼貪財好色,沒有一個人是不該殺的好人。<="<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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