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個將領卻也固執的跪著只大聲說著:「您貴為皇子,理應為了百姓做些什麼,而不是只一味的躲著。」
他的話就像是錐子一般扎進了裴子確的心裡,皇子?就只是因為他是那個女人生的就必須做一個皇子嗎?
被惹怒的他將劍貼上了那人的脖子,那劍鋒過於鋒利,已經劃破了皮膚,鮮血已經涌了出來,似乎隨時都會把他給殺掉。
但是那人卻紋絲未動,只垂下眼睛等著這位尊貴的六皇子能答應。
裴子確此時是真的很想殺人,起碼現在就殺了這個聒噪之人。
但是隨著那又來了一些人,這次是幾百人,他們看著裴子確用劍對著那個將領,誰也不敢多說一句,只下了馬齊刷刷的跪著。
這一片不算寬廣的官道立馬就被堵得水泄不通。
兩處就這麼僵持著,他們要留住人,等著徐將軍來。
若是今日讓六皇子給走了,他們也會死,所以他們誰都不能夠走。
沒多久,就從城內出來些也要逃離的百姓,他們看到前面被士兵給堵著,也不敢上前只能遠遠的等著。
但是好幾個不明就裡的人,還以為這些人是來增援朝廷攻打叛軍的,就一個個的興奮了起來,激動的喊著他們有救了。
甚至還有人覺得可能不需要再背井離鄉了,所以興奮的告訴家人這個好消息。
但是卻不知前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裴子確已經又揮刀給了那個將領的一刀,雖然不致命但是看著傷口也很恐怖。
「讓你的人都讓開,聽到沒有?」
他幾乎是咬著牙在忍耐,現在他一個人肯定是可以殺開重圍,周圍的幾個兄弟也可能幫助他,但是別人可能就會受到傷亡,他不能允許。
特別是他的妻子孩子,現在就是他最大的軟肋,他現在根本沒辦法出手。
但是那將領卻依舊只說:「六皇子,請您留下主持大局,江州和丘州的百姓的性命都在您的身上。」
這完全是赤裸裸的的威脅,陳元生的看不下去了,大聲喊著說:「國家那麼多的將領,為什麼非要讓他來統帥,難道朝廷的武將都死光了不成,真是欺人太甚,你們這是流氓行徑!」
都氣的他鬍子都歪了。
崔顯也從馬車上面下來了,他多多少少知道些內情,早就料到宮內的那一位不會那麼善罷甘休,但是既然都是被拋棄的兒子了,現在還要利用兒子的最後一絲的價值,他都感覺到不恥。
用千萬的百姓之命來威脅,打的真是一個好算盤。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兩個大膽的百姓走了過來,高喊著:「敢問各位是來增援的將士們嗎?請求你們快快去增援吧,北城門已經被蠻族給包圍住了,求你們快進城吧!」
裴子確的手具是一抖,已經到了城門,那百姓就很有危險了,隨時都可能破城!
他不得不承認有些動搖了。
那兩個百姓見那些將領具是不動,還以為出了什麼變故,立馬就開始跪下磕頭,請求能救救他們的故鄉和鄰里家人們。
雖然他們有勇氣拖家帶口的離開,但是不是所有人的都有勇氣離開的,那些親戚朋友們若是沒有援軍的幫助,或許只有死路一條。
陳元生只能去百姓那里說:「你們別磕頭了,會解決的,先回去。」
他們這樣子也是在變相的逼迫著裴子確做決定,就好像若是他不接下這個活,似乎那些無辜的百姓就因為他而死一般。
紀如月聽的心裡都不是滋味,這是在逼迫他答應。
懷中的裴星河似乎感知到了爹爹的不易,也咿呀咿呀的在母親的懷裡僱傭著,似乎想給父親一些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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