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接著很快補充了一句:「這個問題很重要的。」
這讓裴子確沒辦法接,他選什麼都是錯的呀,但是也不能訓斥她,更不好擺個冷臉。
最後他差點把白菜都給扒的只剩下白菜心了,外面的好葉子都讓他給扒完了。
「裴子確,你就算不想回答也不用浪費食物吧?」
她笑的不行,被他窘迫的樣子給笑到了。
之前總以為他是什麼紈絝之人,這現在看起來,青澀的可以。
估計之前見到女的,就假裝自己是聾啞人吧。
所以她就稍微的這麼一主動,他一點都招架不住呢。
裴子確慌忙的扔下了白菜芯,站起身來說:「我去準備鍋子。」
他現在哪裡還像是個殺手組織的頭目,看起來更像是個青澀的毛頭小子。
寒冷的水井邊,他破開了井上的冰,然後開始打水刷銅鍋。
那鍋長時間不用,上面的污漬有些多,他認認真真的刷洗著。
風吹亂了他的頭髮,但是卻讓他感覺到了清明。
他甚至都覺得,紀如月好像身上有什麼特別的東西,讓他根本就控制不了自己的行為。
平時的睿智和冷靜,在跟她相處的時候都消失不見了。
只剩下最最純粹的自己。
是那個還沒被母親哥哥算計的開朗少年郎。
他害怕這樣的自己,害怕再一次會陷入深不見底的深淵。
裴子確一遍一遍的說服自己,最後一次見面了,以後不會再有什麼瓜葛了。
沒有了裴子確,紀如月乾的更加快了,很快就把菜都洗乾淨擺在了桌子上了。
所以等他抱著銅鍋到了客廳的時候,就看到了很多盤子已經擺好了,就差鍋子了。
那雙抱著鍋子的手被冰涼的井水給凍得通紅,看起來很扎眼,紀如月趕緊幫一把手,放好了鍋子。
「手冷不冷,快擦一擦上面的水。」
乾燥的帕子被塞進了裴子確的手裡,同時還有一雙小手抱住了他的兩雙手。
裴子確再一次把剛剛想的事情給拋之腦後了,又忘記了掙扎,就像是小時候嬤嬤給他擦手一樣,讓紀如月把手給他擦乾淨了。
水擦乾淨了,但是手還是微微發紅,紀如月下意識的就低頭想要呵口氣想要給他暖和暖和。
但是裴子確已經抽出來了手,然後說:「不冷,我去拿炭火。」
然後又羞答答的離開了房間。
紀如月陷入了調戲人的快樂無法自拔,覺得當初自己那樣子怪不得裴子確老是出來氣他。
好有意思啊。
之前那從不翹起來的嘴角,今日她就根本沒放下來過。
裴子確是真的很好笑。
終於,炭火燒了起來,水也慢慢的沸騰了起來。
紀如月居然找到了一罐子酒,她笑吟吟的對著裴子確說:「我看到了酒,應該可以喝吧。」
他現在都不敢看她,只點頭不敢再說些什麼。
只敢盯著鍋裡面的開水,哪裡都不敢多看一眼。
她自己打開酒,聞了一聞,然後倒了兩杯,一杯推到裴子確的面前,一杯放在自己的旁邊。
然後輕輕的笑了笑說:「裴子確,新年快樂。」
失神的裴子確這才望向了她,看著那雙燦爛明媚的眼睛,竟然不知道應該說什麼。
「你不祝我新年快樂嗎?」<="<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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