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不僅讓在上面的裴子確重心不穩,就算是紀如月眼看著也要摔倒在地上了。
但是不到一息之間,裴子確就翻身下來,還順便虛虛的扶了一把,好讓紀如月穩住。
不過也因為太著急,他戴在頭上的帽子掉了下來。
不過等他重新戴好了帽子,低頭走開的時候,已經被羅琴兒看到了半張側臉。
她那雙勾人的眼睛充滿了不可思議,她手指了指裴子確離開的方向,問道:「你認識他?」
紀如月卻完全不想要搭理她,不知所謂。
不過也就這麼一句,羅琴兒就嬌氣的說:「哎呦,好疼啊,撞到我了。」
惡人先告狀?
紀如月還是不想陪著她做戲,但是羅琴兒卻拉著她的手,不讓她走。
「你別走,剛剛我被撞了,就剛剛那個泥瓦匠弄的。」
她不記得怎麼稱謂皇陵中的匠人,就乾脆叫了泥瓦匠的名字。
似乎她撞了人,反而是這個匠人他不該將梯子放在那裡才對。
「嗯。」
一個淡淡嗯字,就是紀如月對她的態度了,這種性格,到了人吃人的宮中,註定會下場悽慘的。
她把胳膊從她手中給抽回來,不想多耽誤時間。
但是羅琴兒卻不依不饒的:「你會替我作證的吧,我被撞了。」
但是紀如月已經使勁抽出來自己的手臂,因為用勁很大,讓羅琴兒一個踉蹌。
「我只會實話實說,是你撞上來的。」
然後就邁著步子走開了,絲毫沒多看紀如月一眼。
無理取鬧的很。
不過紀如月的臉上卻多出來一絲紅霞,剛剛那男人的側臉,長得太俊俏了吧。
才一個側臉,不知道正面英不英俊。
雖然她的指向是皇帝,但是這突然看到了一個年輕俊俏男子,還是忍不住春心萌動了一番。
不過聽說皇帝也是三十多歲,正值壯年,也是不可多得的美男子。
就是不知跟剛剛那普通泥瓦匠相比,是怎麼樣的。
想也應該是更加出色的。
她的臉更紅,心裏面也更加著急了。
一定要在祭祀的那天,登入皇家的門。
至於紀如月,她還是想要試一試,畢竟她曾經在後宮待過,肯定是明白一些彎彎繞繞的。
比如皇帝喜歡什麼。
她都已經打聽了一下,但是到底還是有些出入,所以多問一些總是沒有壞處。
而且,因為紀如月的處處冷淡,竟讓她生出一絲,這位鐵定是高人的感覺。
於是便開始有些執著了。
裴子確藏在角落裡面等著紀如月走過來,按照她的性子,哪裡會跟那個女的多糾纏啊。
於是就在側墓室的甬道拐角處,他把梯子一橫,就攔著了紀如月的路。
「要不要我把那個女的給弄走?」
他的語氣十分調侃,但是眼睛裡面那一絲的殺意可不是假的。
那個矯揉造作的女人,居然行想通過這種辦法一步登天,腦子絕對是壞掉了。
關鍵,她非要跟紀如月捆綁在一起,肯定是有原因的。
原因無非就是想要打聽事。
所以,就乾脆除掉好了。
但是紀如月卻拍了下木梯,淡淡的說道:「不必,不用為她費心。」
她想了想還是補充了一句:「這個情,我還不起。」
聽她說要還情,還不想讓他幫忙,裴子確的臉一僵,然後笑著說:「我從來都沒說過讓你還什麼的,你怎麼老是提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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