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也是,沒準她心虛呢。」
小宮女們都是些十五六歲的小女孩,免不了就要成為一些小團體。
只是在背後說說他,紀如月是真的不在意。
畢竟這裡日復一日的重複生活,是真的會讓人發瘋的。
作為她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無所謂的。
等她端著饅頭回了房間,裴子確起身坐在了床邊。
紀如月抬眼看了看他,隨口說:「終於捨得起來了?」
聲音淡淡的,不帶著什麼關切的味道。
但是他就聽出來一些關心。
「你怎麼不問我叫什麼名字?」
裴子確是知道紀如月的,從他對她好奇開始,就研究她了。
不僅知道她是怎麼進入了皇陵,也知道了她在宮中發生的事情。
但是,她卻沒問過他半點。
是真的對他沒什麼好奇心。
「不想問,沒必要。」
她把一個饅頭放在他的枕頭邊,自己吃著另外一個饅頭,並不想多解釋。
裴子確又笑了,他卻沒拿那個饅頭,認認真真的開始說:「我叫裴子確。」
說了一遍感覺她並沒有記住似的,又重複了幾次。
直到紀如月說:「吃飯吧。」
他才拿起來饅頭開始吃。
昨夜發高燒,他的嘴唇還有些乾裂,但是嘴唇的形狀確實度獨一無二的好看。
薄薄的唇上居然還有些若有似無的唇鋒。
不過吃饅頭很大口,他三兩口就吃完了一個饅頭,就看到了紀如月還只吃了一半。
「瓜子你吃了沒?」
他記得自己是帶了一小包的瓜子的,裡面只有兩小把的量。
是但是給紀如月帶來的。
誰知道出現了這件事,就給忘記了。
「沒吃,留著呢。」
她確實沒吃,這種小零嘴之類的東西,她不愛吃的。
既然不愛吃,就不領他的情。
等她吃完了饅頭,就端著瓷碗離開了,臨關門之前留下一句:「能走了就離開,不要給我添麻煩。」
但是後面的男人卻帶著一些不滿說:「你就不能加上個稱呼嗎,我叫裴子確。」
回答她的就只有一聲輕輕的關門聲。
這麼冷淡的女人,果真是有趣的很啊。
可他就是偏不走,就要賴在這裡屋裡面。
不過等著紀如月一離開,又有人進來了,正是那位崔大人。
崔顯塞王室宗親偏遠那一脈的,祖輩都是在守皇陵,現在到了他熬成了崔家的家主,已經守這皇陵無五十多年了。
此時的王朝尚算興旺,應該還能再守不少日子。
他受了老友之託照應著裴子確也有兩年多,都是他看著的孩子,現在他受傷了自然也是心疼。
所以免不了要看看他。
裴子確住到了這裡,他自然是知曉的,但是因為拗不過他,便也只能隨著他。
「怎的不請個郎中看一看。」
「自是不必,我心中有數。」
面對崔大人,裴子確的臉上沒有丁點笑意,那淡泊的表情,跟紀如月如出一轍。
甚至如果仔細端詳還帶著些上位者的冷酷。
崔顯哪裡不知道勸說無用呢,還是把自己帶來的食盒放下,囑咐道:「養好身體,有什麼的需要的跟我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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