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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眼中都透出一股狂熱來。

「當真如此神奇?!你快說說!」

秦衷將扇子一合,當真拿自己當私塾先生一般,開始滔滔不絕:「知不知道你為什麼見不到曲清清?因為你盯著她去,心思太明顯了!」

「你想見她,便要讓她先瞧見你。所以第一步就是,去紅袖閣,去了只管同姑娘吟詩作對,談天說地,切記不要一看見姑娘便流哈喇子。」

「你們想,紅袖閣是什麼地方?往日姑娘們見的都是些什麼臭男人?你如此吟風弄月,裝模作樣幾天,保管將姑娘們迷的暈頭轉向,花魁就是沒見著你,也會聽過你的名字。」

「過不了多久,花魁便會放下身段,主動來見你。這時,你便做出那未經世事的懵懂模樣,說些姑娘宛若天上仙姑,小生不敢逼視之類的迂腐話。」

聞言,他那在座的三個朋友又是一陣拍桌子大笑。茶樓里的其他人也大多含笑不語。

薛王一直在專心喝著芝麻丸子湯,並未留意周圍人,直至被遠處的拍桌子聲和笑聲驚到,方懵懵懂懂的問:「父親,大家在笑什麼?」

「笑……人心險惡。」趙珩聲音難得如此溫柔。

第40章 意外之喜

秦衷憑欄,繼續說道:「花魁說到底也不過是娼妓,最是骯髒下賤。可越是如此,她們便越希望被誇純淨無暇,或是珠玉蒙塵。」

「往日裡聽多了惡言相向,一旦有人端直相待,噓寒問暖,便失了智了,覺得你與世間男人都不同,是千載難逢的良人。上趕著把身子給你,心也給你。」

「這時你便是要花錢見她,她都會為你節約盤算,甚至為你能來,而主動貼補你。」

秦衷得意洋洋的拿扇子拍著手心:「到了這一步,事情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說到這,賣關子似的,放下摺扇,拿起茶盞喝了起來。

現下茶樓里比方才說書還熱鬧,已經有人在起鬨追問:「別停在這啊!接下來呢?」

顏知看到趙珩在慢悠悠地轉左手拇指上的扳指,便知道這故事註定要有一個見血的結局了。

他卻也沒說什麼,只當是沒看見一般,將視線移回到自己杯底的茶葉末上。

這些和他又有什麼關係呢?他已經很疲憊了。

「接下來嘛,就講究一個快字。有一點記住了,這時絕不能收她的恩惠,即便收了,也要加倍的還回去。切莫因小失大。可別被三瓜兩棗打發了,教人看出摳搜來,前面的棋便全毀了。」

「一個女人愛慘了你,是會寫在臉上的。當她滿心滿眼都是你,見你便笑,離你便憂,便合該她出血的時候了。」

「這時,你說你要走,在蘇杭,你便說要去雍京趕考。在雍京,你便說要去蘇州就職,杭州上任。你走了,她的天就塌了,這些時日的快樂早已令她深陷,如今要分開,是萬萬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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