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瞬間抬起頭,一對飛機耳支棱著,眼睛亮的像燈泡。
「...就算是你們晚飯的加餐。」裴鑰對那傭人道。
意識到不是給自己吃的,Omega一對耳朵又瞬間蔫了下去,張了張嘴欲言又止,能不被追責已是萬幸,他怎麼還能妄想這個男人大發慈悲的給他飽餐一頓。
晚上,裴鑰用晚餐時,安久被攆回了房間。
敏銳的嗅覺此刻成了一種折磨,安久站在自己房門口,隔著幾條走廊都能嗅到餐廳飄來的食物香氣,一時口水都快滴到了胸口。
飢餓最易使人意志崩盤墮落,這種感覺比那兩個月里吃不下任何東西時還要難熬,安久也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的身體為何如此奇怪,之前食欲不振吃不下任何東西,現下又胃口大開,時刻餓的恨不得活吞下一頭豬。
回到房間,洗了澡,安久拼命刷牙來抑制食慾,最後裹著被子蜷在床上逼著自己入睡。
過了不知多久,傳來房間被推開的動靜。
腳步聲來到床邊,熟悉的聲線散漫慵懶的落了下來:「要不要吃點?」
被子下隆起的一團動了動,最後掀開一角,一對飛機耳從被底彈出,一張充滿懷疑的小臉慢吞吞的露了出來。
看到男人一手托著一隻放滿一堆水果的果盤,安久立刻從床上坐了起來,咽了咽口水,看了看果盤上清香撲鼻的各種果肉,又小心翼翼的打量了一下男人的臉色。
裴鑰穿著睡衣,顯然是剛洗完澡過來,勾唇道:「想吃?」
安久用力點了點頭。
裴鑰心中冷笑,不由想到昨晚眼前這個Omega麻木冷清的模樣...貓果然是一種忽冷忽熱,陰晴不定的生物。
但也正是如此才最可恨,因為沒有特別的深情,才會如此潦草,敷衍,善變。
他需要從頭開始,重新調教...
「回答我一個問題。」
將果盤放在床邊桌上,裴鑰在床邊坐了下來,一條腿支在床上,身體慵懶的倚靠在床頭,最後伸手捏住安久下巴,將安久的視線從果盤上扭轉到自己臉上,繼續道:「我是你什麼人?」
安久茫然的眨了下眼睛,慢慢擰起了眉...他最討厭跟這個男人玩問答遊戲了,稍有不慎就能惹的這個男人跟吃火藥似的。
但又不能不答。
很顯然答案不重要,重要的是這個男人想聽什麼。
在腦海中搜刮一圈,安久總算想起昨晚裴鑰似乎跟他說過類似的話,猶豫幾秒,小心翼翼道:「丈...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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