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心滿意足的笑了。
安久很少看到他笑,以往總是那種不懷好意的笑。
就見裴鑰伸手拿起果盤裡一顆葡萄,轉手遞了過來,安久眼睛一亮,張嘴將那顆晶亮的葡萄抿進嘴裡,柔軟的嘴唇擦過男人的手指。
飽滿清甜的果肉汁水瞬間炸滿口腔,對於半個多月沒吃過除饅頭以外食物的Omega而言,簡直是人間至極美味,一時忍不住咽下去,身後的尾巴都忍不住晃了起來。
「第二個問題。」男人用水果叉戳起一塊雪梨,繼續問道,「如果我跟賀知鄰同時掉水裡,你救誰?」
「......」
問題過於幼稚,幼稚到甚至有些荒謬,讓人無法想像這是從一個頂級Alpha嘴裡出來的話,如果不是此刻裴鑰表情過於認真,安久只會覺得這是他裴鑰即興而來的一個玩笑話。
「咳咳咳...」
安久噎住了,被那顆剛咽下去的葡萄肉,臉憋的通紅,不斷用手錘著胸口,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緊接著又聽到男人繼續問:「你是救你合法的丈夫,還是救一個認識不過兩個月的,財力地位模樣遠不及你丈夫,對你還有非分之想的男人。」
「...你們都會游泳。」安久低聲道,「可我不會。」
男人臉上的笑意逐漸消失:「你覺得這是重點?」
「那救你。」安久立刻道。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丈夫。」安久努力將荒謬的問題回答的有點邏輯,「你死了,我就守寡了。」
裴鑰眉梢微抬,很快嘴角便揚起一抹弧度:「你有這種覺悟就好。」
就這樣,安久得到了整隻果盤,份量雖然遠不夠填飽肚子,但對於之前半個月的白饅頭而言,這已經算額外的驚喜了。
前半夜被翻來覆去的又親又抱,好在安久知道裴鑰下面的毛病一直沒有治好,所以並沒有什麼心理負擔,相反他的身體在與裴鑰親密接觸時,一直處在一種奇異的放鬆狀態,所以能配合的他儘量配合,最後配合累了也就自然而然的進入了夢鄉。
這一夜的和平相處就像抵消了前晚的摩擦和矛盾,一清早的,裴鑰就拉著睡的睡眼惺忪的安久去他的衣帽間,要求安久給他選一身西裝,並嚴正表示這是Omega妻子應該做的。
昨晚折騰到半夜才睡,安久困的不行,頂著亂糟糟的頭髮,耳朵尾巴都齜著毛,迷瞪瞪的為男人挑了身西裝,整好衣領,系好領帶,又從表櫃裡挑了一隻機械腕錶親手為男人戴上...
「你肯這麼耐心對我。」裴鑰盯著安久的臉,別有深意的問道,「是不是都因為這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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