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男人的膚色是健康的淺麥色,所以倒不太明顯,再者夏時雲總以為這些傷痕是余妄在攀岩工作中留下的,也沒多問,現在聽起來似乎不是這麼簡單。
但夏時雲卻越聽越皺眉。
中年人憤怒地把余妄描述成一個不學無術的小混混形象,這和夏時雲眼中的男友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夏時雲還沒來得及站出來,沉默良久的男人就突然一把暴起,將大言不慚的中年人像蘑菇一樣摘了起來,引起周圍連連驚呼。
他才不得不出現穩住即將失控的局面。
思緒回籠,夏時雲涼涼的目光落在余景生身上,費解的想要從他臉上找出與余妄的相似之處。
是父親的話,怎麼能對兒子說出這樣的話呢?
他看了眼白著臉身形僵硬的男朋友,很快牽起溫和的微笑,清聲道:「原來您是余妄的父親?不好意思,因為余妄從來沒跟我說起他有個父親,所以我一直以為您去世了……所以我也不敢問,怕提起他的傷心事。」
說罷,夏時雲還輕輕地笑了兩聲,然後有些疑惑地睜大了眼睛,好奇地問:「既然您還健在,怎麼我從來沒見過您呢?您是很忙嗎?」
余景生瞬間面如菜色,胸腔劇烈起伏一下,壓著怒氣道:「倒不如別見,省得看見你們搞同性……」
說才到一半,夏時雲就驚喜地發聲打斷了余景生刻薄的話語,惹得後者臉上又是青一陣紅一陣的。
夏時雲驚喜地捏了捏余妄硬邦邦的掌心,看向他另一隻手上拿著的糖葫蘆,開心地問:「是買給我的嗎?」
余妄僵硬地偏過臉,滯澀的嗯了一聲。
「要吃嗎,不冰了……」余妄的聲音悶悶的,有點愧疚。
「吃啊,謝謝。」夏時雲甜甜地道謝,很知足地把糖葫蘆接過來:「沒關係,太冰的對牙口不好。」
余景生眼睜睜看著余妄當著他的面和一個男性親密往來,正欲發怒,卻倏地眼尖瞥見夏時雲伸出的腕子上戴著一隻銀色的機械錶。
深藍色的錶盤和銀色的錶帶襯得青年本就瑩白的膚色更加通透,很適合夏時雲的氣質,猶如炎炎烈日下的清潤泉眼似的,溫潤謙和。
余景生瞳孔一下就縮緊了。
夏時雲手上戴的是百達翡麗的鸚鵡螺,比余景生手上的浪琴商務款要昂貴許多。
若是在余家家產落敗前,余景生還是買得起的。
可東山再起之後也回不到當初的光景了,這樣的好表他是捨不得買的。
余景生眯了一下眼睛,狐疑的目光不斷在二人之間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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