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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雨崇盯著劍柄,仔細看,劍首出現了藍角星標誌。

何繁點了支煙,顧雨崇抬眸問:「半個月內出現兩場謀殺案,你們警署沒有加派人手巡邏嗎?」

何繁冷笑,抬起香菸,對著相片一角燒下去,「內部早就被老先生的人滲透了,你覺得誰會管兩個留學生的死活。」

顧雨崇眼神沉了沉,雨珠從窗邊滑落,印在他的側臉,精緻的五官仿佛有了道裂痕。

「放心,留給他作惡的時間不多了。」他摩挲著兜里的紐扣,冷然道:「上次白拾說他化療沒成功,頂多能活到月底。」

何繁眼底閃過一絲驚喜,很快又壓制住,道:「好,他一死,這兩個案子就可以往愛丁堡遞交,到時候那邊派人來查,不出意外,能將他們一網打盡。」

顧雨崇不置可否,「休斯頓的勢力不止在倫敦,柏林和墨爾本都有他們的人。而且我們還不知道老先生的殺人動機,就算他病死,後面的人也會想辦法翻供。」

他停頓一秒,看向何繁,「你確定愛丁堡的警察治得住他們? 」

何繁不以為意,敲了敲車載顯示屏,上面正好放著國內法制節目的音頻,他道:「今日說法看過沒,跨國辦案知不知道?」

顧雨崇搖頭,垂眸,視線落到相紙上。

菸頭燒掉了鋼琴,剩下角落的劍柄,他拿起打火機,將照片燒成灰燼。

何繁叼著煙,斜睨他一眼,「你小看了領導競升的心,這兩地的boss早就撕破臉,我們只要把東西遞過去,他們會想辦法把上位者拉下來,那麼現在簇擁和滲透在內部的『毒蟲』也會被徹底清除。」

顧雨崇喉結微動,遲疑一瞬,擦掉扶手上的灰,改口道:「陳懷寧最近有什麼反常嗎?」

「一個校醫能有什麼反常,他不過按時上班,按時交稅而已。」

何繁繫上安全帶,車子駛離橋洞,在路口繞了圈,又道:「不過我很好奇,他這個年紀怎麼拿到英國工作簽證?按說六十多歲,不在家養花養草帶孫子,幹嘛非要跑到這麼遠的地方來當校醫,你們淮江縣沒有校醫這個職業嗎?」

「他在老家被開除了。」 顧雨崇掏出戒指,放在掌心,「他怎麼來英國的,你難道沒有猜出來?」

何繁餘光掃過去,似笑非笑道:「你未婚妻本事真大,不過老先生倒台後,你說她還有沒有這麼大的本事?」

車停在咖啡店後門,顧雨崇收起戒指,道:「她一路走來靠的是自己。」

何繁不以為然,嗤笑一聲,低頭抽菸,顧雨崇開車門的手一頓,回頭打量他,問道:「你對她有偏見?」

「偏見算不上,只是覺得和她這個人相處很累。」何繁一擺手,煙霧散開,「算了,一兩句話解釋不清,我去值班了,你下車吧。」

顧雨崇頷首,推門下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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