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這個東西是最不容易掌控的,無論是夫妻還是子女,都有背叛的時候。唯有金錢與權力,才能永存。
鄭氏與陳九娘,他權衡利弊,打壓鄭氏不過是後宅,打壓陳皎勢必會影響通州和交州,甚至閔州。
不划算。
翌日上午,待陳恩去府衙上值後,陳皎領著一干僕人,親自去往金玉院。
昨日的事鄭氏已經得知,聽說陳皎領著人來了,心中不免忐忑,忙差人過去喊陳賢樂。
沒過多時陳皎進院子,同金玉院的僕人道:「我奉了爹的令前來處置曹媽媽,還請諸位把她請出來。」
此話一出,家奴們你看我我看你,一時不知作何應答。
偏廂那邊的曹婆子聽到外頭的動靜,暗叫不好,同鄭氏道:「娘子,那陳九娘來者不善。」
鄭氏冷冷道:「她一個庶女,難不成還能翻天不成?!」
不一會兒婢女進屋來,行禮道:「娘子,九娘子說得了家主的令前來審問曹媽媽。」
鄭氏慍惱道:「荒謬!曹媽媽是我房裡的人,她有何資格前來審問?!」
婢女不敢應答。
也在這時,陳皎緩緩進屋來,說道:「九娘昨日匆匆回來,不曾給主母請安,今日特地前來問好。」
說罷向鄭氏行禮。
一旁的曹婆子看著她,不知怎麼的,有點心慌。
鄭氏沉著臉道:「你又當如何?」
陳皎提起許氏受罰一事,「那日我阿娘與五姐發生衝突,挨了曹媽媽的責打,她雖是妾,卻也是半個主子,曹媽媽不過是個奴婢,哪來的膽子敢打淮安王納進門來的妾?」
鄭氏厲聲道:「你阿娘出言不遜,曹媽媽受命責打,是我這個當家主母准允的,九娘有何異議?!」
陳皎挑眉,問道:「我阿娘如何出言不遜,還請嫡母指明。」
曹婆子道:「你阿娘為老不尊,罵我們五娘……」
陳皎打斷道:「主子說話,下人插什麼嘴?」
曹婆子被噎得閉嘴。
陳皎:「據我所知,五姐罵我阿娘是娼妓,那爹不就是嫖客了嗎?爹既然是嫖客,那你嫡母跟娼妓也沒什麼兩樣。五姐當真好教養,連自己的親娘都罵,九娘甚是佩服。」
這話把鄭氏氣煞了,怒目道:「來人,掌嘴!」
家奴們卻不敢上前。
陳皎不客氣道:「九娘敘的是五姐的話,嫡母若來掌嘴,不是叫人看笑話嗎?」又道,「今日我代爹處理曹媽媽,誰若敢來生事,打死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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