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收攏韁繩,吁一聲讓馬停下,離鐙下馬,朝沈沅槿伸出雙手。
沈沅槿攀上他的膀子輕輕一跳,陸鎮眼疾手快地環住她的腰,順勢在原地轉了幾圈,不等她反應過來推拒他的親昵,兩手托抱著她,讓她坐在他的臂上,高出他半個頭。
這樣的高度,沈沅槿幾乎是本能地環住陸鎮的脖子尋求身體的平衡和安全感,不敢亂動。
「過會頭不暈了,孤再放娘子下來。」陸鎮支起下巴同她說話,舉起另只手撫了撫她的鬢髮,很是自然地將其捋到而後。
縱然隔著衣料,大腿外側的肌膚還是能感覺到他掌心的熱意,沈沅槿不知道他單手抱得吃不吃力,只覺得他像是一根粗壯高大的火柱,似乎還有陣陣熱氣散發到她的身上,致使她目眩轉好的速度都變慢了。
馬兒乖順地跟在陸鎮身後,無需陸鎮去牽韁繩,自行跟隨他的步伐。
陸鎮尋了片茂盛些的草地,讓那馬兒自己過去吃草。
沈沅槿眼看著馬兒乖乖聽話走遠,驚嘆於那馬竟如此通人性,倒也難怪能成為隨陸鎮出生入死的戰馬。
行至好走些的小徑上,陸鎮方捨得放沈沅槿下來,唯獨她的手,無論如何也不肯放。沈沅槿嘗試數次擺脫無果,只能由著他去了。
風從山裡刮來,吹皺滿湖的秋水,粼粼波光似化作耀眼碎金,惹人注目。
陸鎮見沈沅槿不說話,便主動找了些話題與她說,譬如他上回見到永穆時,永穆是何模樣,長多高了,再如太傅是如何評價她的學業之類的云云。
沈沅槿靜靜聽他說著,雖則心裡在意,面上仍舊是一副淡淡的神情,也不搭他的話。
回去的時候,還是他二人同乘一匹馬,區別在於途中陸鎮擔心她受累,主動勒停馬,讓她一人安安穩穩地坐著,他則下了馬,為保萬無一失,親自為她牽馬,勻速前行。
歸至別業,烏金隱有西墜之意,陸鎮問她可還有力氣與他賽馬。
沈沅槿連連搖頭,只說去牽了那三花馬來去山腳下走走就好。
耳聽她還肯再隨他外出,陸鎮喜上眉梢,眼底的笑意掩也掩不住,陪她去馬廄內牽來三花馬,笑著讓她給馬兒起個名字。
這是第二次同它見面了,上回都還沒來得及給它起名,這回是該補上。
沈沅槿輕撫馬兒頸部被精心修剪成三瓣的鬃毛,聚精會神地想了半晌,放緩步子,偏頭看向汗血馬,捏了捏中間那縷鬃毛:「鵷雛,或者,金桃?」
沈沅槿只將重點落在金色的特點上,並未思量過多深層次的意義,陸鎮那廂則是替她想周全了,一臉認真地道:「金鳳鵷雛,性高潔,此馬通體淺金,倒也相配。康國曾於貞觀年間進獻金桃,大如鵝卵,新奇神秘。娘子喜食桃,金字又貼切,依孤看,這金桃二字似乎更有靈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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