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聽得陸鎮同她一樣更偏向於起金桃這個名字,他解釋得也挺像那麼回事的,沈沅槿當即定下它的名字,「那便,金桃罷。」說著話,忽頓住腳步,湊到馬兒高高豎起的耳朵邊,喃喃低語:「從今往後你有名字了,就叫金桃好不好?」
陸鎮饒有興味地看她同馬兒說話,非但半點不覺得突兀,反而是在她的話音落下後彎腰低頭,靠近馬嘴,有模有樣地「聽」了數息,「孤聽見了,它說好,它往後就叫金桃,是獨屬於沈沅槿的金桃。」
在親眼看見、親耳聽見前,沈沅槿怎麼也料想不到一貫自視甚高的陸鎮竟還會有這般「幼稚」、「童心」的舉動,此時此刻的他,像極了憧憬童話世界的小孩子。
沈沅槿忍俊不禁,不由偷偷勾了勾唇角,扭過臉莞爾一笑,在意識到惹她發笑的人是陸鎮後,旋即止住笑意,恢復到面容沉靜的狀態。
「娘子方才笑了。」陸鎮簡短的一句話便打破了沈沅槿的僥倖心理,叫她變得有些耳紅臉熱。
「我沒有。」沈沅槿頃刻間矢口否認,然而在這樣的氛圍下,卻又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陸鎮揚唇淺笑,鳳目彎成玄月,順著她的話哄她:「娘子說沒有便是沒有,都是孤自個兒看花了眼。」
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沈沅槿感覺陸鎮的目光似乎就沒怎麼從她身上移開過,牽著韁繩的手出了一層細汗,做出不苟言笑的樣子和腦海里微繃的弦都耗費了她的大量心神和精力,故而步行兩刻鐘後,不免生出一身薄汗來。
陸鎮將兩匹馬交給隨從牽走,也不避諱還有旁人在,抬手便用指腹擦去沈沅槿鬢邊的細汗,刻意壓低聲音:「好容易來一趟,且先泡過溫泉,再省得回去後還要在夜裡沐浴。」
想起他在浴間裡做過的事,直覺告訴沈沅槿,她不能依他,於是轉身欲走;
奈何陸鎮那廝動作更快,不由分說將人扛在肩上往後院去,在浴房門外交代姜川尋兩個婢女去備衣物。
騰騰熱氣自水面散出,褪去衣物亦不會覺得冷,陸鎮先將自己剝去上衣試了試體感,確認不會冷到沈沅槿後方敢去褪她的。
女郎的裙擺頓時散落於地,陸鎮在這時候停下,在她錯愕的眼神中,將頭壓得更低,吻在她的脖頸處,毫不費力地扯開她的上襦。
他的口腔溫暖如往昔,沈沅槿嚶嚀一聲,胡亂去抓他的腰背。
陸鎮如餓狼般汲取,沒大會兒便與她坦誠相見,豎抱起她踏進浴池中。
池中溫泉堪堪漫過陸鎮腰腹,沈沅槿雙腿環在陸鎮腰上,少許池水沒過她的腿,送來陣陣熱意,蒸騰而起的霧氣貼到肌膚上,不多時便化作細密的小水珠,鬢髮處的水漬不知是水霧多些,還是細汗多些,沾濕碎發。
陸鎮的唇流連在她的一雙酥雪上,遲遲不舍離開,直至沈沅槿腰腿酸乏,擔心他這般下去會發腫,頗為抗拒地去推他的膀子,用委婉的說辭讓他停下,「熱,別這樣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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