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在她的額上吻了下,沉眸與她四目相對,低聲拒絕,「乖娘子,不必你使力。」
他的話音方落,沈沅槿便在他的掌控下變為後背貼著他的前胸。
陸鎮從後方親吻她的脖頸,膝蓋相邸,大掌握她的邀覆,似兩株纏在一處的藤蔓。
沈沅槿仰首,緊緊閉眼,直到陸鎮重新與她面對面,問她話,她才徐徐睜開眼,紅著眼罵他不要臉。
陸鎮不知羞地笑了起來,按著她的背,「娘子生氣罵人的樣子孤瞧著亦是喜歡得緊。心肝肉,再罵兩句,孤洗耳恭聽。」
心頭生出一抹無法與他正常溝通的無力感,沈沅槿掙扎著要從陸鎮身上起開,毫無懸念地觸到什麼,兩個人俱是一怔。
「娘子這便等不及了?罷了,過會兒再讓你罵出聲來也是一樣的。」陸鎮稍稍托起她的邀,引導她自己倣。
二人不知怎的又鬧到床榻上,盒中之物則是又少一隻。
沈沅槿兩條藕臂軟綿綿地撐在他那結實的覆肌上,木頭似的杵在那裡。
陸鎮活像是在受刑,終是狠下心,肆意撻伐,攻城略地。
「沈沅槿,沅娘。」陸鎮不容沈沅槿有片刻的逃避,在她將要燦身倒下來的時候,鐵鉗一樣的雙臂牢牢禁錮住她,讓她在自己肩窩裡沁出溫熱的淚。
「嫁給孤。」陸鎮在沈沅槿登臨巫山之巔的時候道出這句話,霸道且堅決地表述他的決定:「孤要你入東宮,做孤的良娣。」
他的口吻,沒有半分要同她商量的意思,像極了高高在上的主人對著奴僕下達命令。
他終究還是親口毀了約,不肯放過她。
沈沅槿整個人如墜冰窟,心涼得厲害。
饒是她早就設想過這個答案,然而這會子親耳聽見陸鎮道出這樣的話,還是忍不住地心煩意亂,氣急攻心。
他是特權階級,天潢貴胄,素來發號施令、獨斷專行慣了,他要毀約,她作為一個無權無勢的女郎,根本毫無招架之力;或許從一開始,他就不打算守約,只是口裡哄著她罷了。
可笑她近幾個月來,竟還天真地以為他會對一無權無勢的女子信守,一直心存僥倖,幻想著五次約結束後,他便會放過她。
明明早在她來此間送和離書的那日,陸鎮就曾顯露過他的豪強本質,巧言加碼,她在那時就該看清他的真面目,不再心存幻想。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瑟瑟书屋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