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鎮無心觀賞那瓶中的牡丹,滿心滿眼皆是另一朵粉花。
他的眼神太過直白露骨,沈沅槿無論如何都無法習慣被他這樣看,幾乎是下意識地伸手去擋。
陸鎮輕而易舉地移開沈沅槿擋下來的素手,毫不掩飾地斂目細觀,吐著熱氣誇讚道:「在孤眼中,娘子的每一處都比那案上的花好看,有何可羞的。」
她的手腕被他控制著,什麼都做不了,偏他又是在她眼皮子底下那樣看她,沈沅槿著實有些過不去心裡那道坎,下意識地並煺。
「娘子這般扭捏,便只能是孤不要臉一些了。」陸鎮說著話,忽然鬆開對她手腕的控制,大掌向下,強勢地分開,沉首吻住。
不消多時,沈沅槿便輕寅出聲,兩隻小手甚至不知該往何處放,慌亂間攥住小几的邊緣,咬住下唇,極力壓抑著喉間的聲調。
陸鎮那廂未能聽到如初時那樣悅耳的聲音,不禁心生不滿,抓住沈沅槿擱在小几邊的手,迫使她張開五指與他相扣,越發盡心地對付她,終是攪得她再難自控。
她的聲音頗有幾分語不成調,陸鎮不知她說得是殿下還是停下,然而這個檔口上,他也顧不得細想了,愈加賣力,送她登臨雲霄。
花墜玉露,溫潤晶瑩。
陸鎮闔上雙目,細細品味,很是耐心地待到那粉花不再燦了,他方睜開眼,深邃的星眸直勾勾地盯著女郎的粉腮看,直截了當地問出令人臉紅耳熱的話語:「娘子可喜歡孤這般伺候你?」
沈沅槿別過頭去看那兩朵花色正濃的牡丹,稍稍抿起唇,不肯回答他的話。
陸鎮只當她是羞了,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角,悉數咽下,又道:「娘子嘴上不答也無妨,這處已代你給出了答案。」說話間,目光下移,重又探出手去。
「此番人證物證俱在,娘子這回欲要如何抵賴?」陸鎮徐徐收回手,摩挲著指腹湊到沈沅槿的眼前。
沈沅槿連忙偏頭躲開,越發不肯去看他,一臉嫌惡地反問道:「殿下定要如此下流?」
話音落下,陸鎮面上非但不見半分慍色,反是一臉鬆快的笑意,旋即解開褲腰,痞笑道:「娘子所言甚是,孤的確下流,孤單是嘗過娘子的氺就杖得難受。孤忍了好一陣子,娘子也該好生疼疼孤。」
褲腿落到鞋面上,陸鎮連同腳上的六合靴一併蹬開,攏了沈沅槿的小手過來,安撫似的凍了十餘下。
陸鎮不滿於此,攥住女郎的細腰,寬厚如牆的胸膛傾壓下來,將沈沅槿的整個身形籠罩在他的陰影下,擔心她會緊張害怕,溫熱的薄唇湊到她耳畔,溫聲細語地安撫她:「娘子曠了一月有餘,孤會儘量遷就你一些。」
沈沅槿頗為吃力地蜷起腳趾,待他墨荃,一手撐在身下的軟墊上,另只手去抵他的肩,「太了,難受,殿下容我緩緩。」
陸鎮垂眼看了看她的覆,想要替她揉揉,又怕會壓著,只能滿眼心疼地點點頭。
過得一陣子,沈沅槿做完心理建設,勾住陸鎮的膀子,聲如蚊蠅地提醒他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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