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前他才弄了那麼多回,今日又不滿於一回,如此頻繁,他也不怕身體垮掉,折壽。
膝蓋開始微微發痛,沈沅槿開始不耐煩地催促他,陸鎮亦好不到哪裡去,手都快麻了,安撫她伏在褥子上,空閒的手輕撫她的背。
極致的白和他的麥色,著實讓他有些移不開眼。
陸鎮又開始低低喚她娘子、心肝。後背的某些地方變得溫溫的,沈沅槿厭惡極了,偏又不好亂動,怕別處也沾上,讓陸鎮去尋巾子來。
陸鎮將巾子打濕,悉心清醒乾淨後,拿了那條被他扯壞還未洗過的訶子往浴房裡去,如此又一回,方舀水沖了個冷水澡。
等他歸至裡間,沈沅槿已自個兒穿好裡衣,側躺著睡著了。
躡手躡腳地鑽進被窩,尋個舒服的姿勢,同前兩晚一樣,抱著她睡。
因著這些天不必早朝,陸鎮起得略晚了些,因是卯正,天還未亮,屋裡黑漆漆的,摸索著起身,摸來火摺子,點亮一盞燈台擱在凳上,悉心為她塗抹藥膏鞏固。
沈沅槿昨夜睡得早,不怎麼困,少不得被他的舉動鬧醒,徐徐睜開眼,本能地擠他出去。
手指發燙,陸鎮劍眉微蹙,闔目深吸口氣,聲調壓得很低,「乖娘子,放鬆些,孤是疼惜你,今日再擦些藥,明日便能好全了。」
他的動作極輕,似乎不是有意吵醒她,亦不是在輕薄於她。
沈沅槿漸漸平復下來,配合著稍稍張煺。
陸鎮用指尖在外面薄塗一層,而後將她的里褲拉回腰上,不緊不慢地繫著帶子,幽幽張口:「孤不日便要離京一段時日,怕是許久不能來尋娘子。」
他要離京。沈沅槿的腦海里迴蕩著這句話,真心期盼他能晚些回來,這段時日,她實在疲於應付他,無端好好歇上一歇。
久久得不到她的回應,陸鎮心中隱有幾分失落,想起她待會兒就要走,終是厚著臉皮向她討話:「娘子就沒什麼想和孤說的?」
話音落下,沈沅槿怔了怔,無甚想說的,嘴裡敷衍他道: 「殿下一路平安。」
他想聽的不是客套話。陸鎮莫名湧起一股離愁別緒,從被窩裡牽了她的一隻手出來,放在他的心口上,喃喃低語道:「孤好似,有些離不開娘子;娘子在長安城中閒來無事時,也想一想孤可好?」
離不開她。沈沅槿甫一聽到這句話,立時驚得睜大雙眼,瞳孔翕張,僵硬地抽回手,「殿下該起...」
餘下的字眼還未道出,陸鎮溫熱的薄唇便覆了上去,指節分明的大手愛撫著潔白圓滾的玉兔,纏得沈沅槿不自覺地夾住被子。
珠玉被溫熱裹住的時候,女郎唇間溢出聲來。
姜川看眼案上的更漏,往這處來喊人,才剛做了個叩門的姿勢,就聽裡面傳出了可疑的聲音,及時收回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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