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衣袍也隨著蹀躞帶的消失而松垮,陸鎮三兩下除乾淨,踏進浴桶中。
水位因他的到來驟然升高,漫過肩膀。沈沅槿忙不迭扶住桶壁撐住身子向上,瑟縮著往後退,一臉防備地注視著她。
那桶顯是按照陸鎮的高大身量特製而成的,沈沅槿獨自泡在裡面不免覺得空曠了些,他這會子進來,既不逼仄,也不留空,正好。
陸鎮低頭看向沈沅槿,二人四目相對間,陸鎮冷不丁被她的眸光刺到,毫無預兆地突然發作,將人拽進懷裡,下巴貼著她的綢發,手往下探,「娘子這幅樣子,孤又豈會禽.獸到對你做什麼,不過是為著服侍娘子沐浴。」
他會不會對她做什麼她不知道,但她知道的是,他的手的確不老實。
沈沅槿及時握住他的手腕迫使他停下,學著他的口吻:「殿下方才口口聲聲說自己不做什麼,這隻手又該怎麼說?」
她竟學他說過的話來堵他的話。
陸鎮又是氣又是笑,語塞好一陣子,索性也不去反駁她的話,對著她瑩潤白嫩的肩吻了下去。
這人今天怎的沒完沒了了。
沈沅槿氣到發抖,掙扎著想要起身,陸鎮被她蹭得熱意翻湧,不得不制住她,轉過她的身子與她面對面。
「孤原本只是想抱抱你、再親一親你,誰讓娘子這般勾人...」陸鎮低啞的嗓音里夾雜著克制,忽地攥住沈沅槿的手。
「娘子要對孤負責的。」陸鎮一臉「委屈」,寬大的大掌裹住她的手背帶著她凍,另只手摟抱住她的背,繼續吻她的肩。
鬧過一回,沈沅槿的右手徹底沒了力氣,手腕酸麻,好半晌才緩過來。
陸鎮極認真地在她身上的每一處塗抹澡豆,洗淨後,抱她出浴,擦身穿衣,回屋抹藥。
床帳內,陸鎮將紅綾被蓋在她身上,一條胳膊放在她的腦後讓她枕著,另一條則安放在她的腰上輕輕拍著,哄她睡覺,「娘子安心睡,孤不會再亂動。」
沈沅槿被他禁錮著瘋鬧了一個下晌不止,現下早累得眼皮打架,幸而被窩裡足夠溫暖舒適,不出一盞茶的功夫便沉沉入眠。
翌日直睡到日上三竿,依稀記得天未亮時,陸鎮好似給她上了藥,她那時太困,沒怎麼理會他,幾乎只在他手指離開的瞬間便又睡了過去。
稍有動作便能感覺到較為明顯的不適,肚子也疼,沈沅槿灰心地想:她這一整日或許都很難下床了。
床上的活動範圍太有限,這一日像是有三日那麼長,沈沅槿一個人枯坐到夜裡戌時二刻,聽見婢女傳話說太子殿下回來了。
陸鎮忙碌一天,是以進來時的面色瞧著就不大好,可在看到沈沅槿的那一瞬,立時緩和不少,坐下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與她纏吻,待吻夠了,方問她要不要如廁。
沈沅槿不想麻煩此間的婢女媼婦,儘量減少飲水和如廁的次數,他沒提這一茬的時候還好,當下聽他有此問,立時點了點頭。
陸鎮知她臉皮薄,因道:「你若不想用恭桶,孤抱你去更衣室也無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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