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當真生得好看極了,便是吃茶的時候亦養眼得緊,莫不是天上墜下來的神妃?」陸鎮痴痴看她,一時未能克制住,大掌便又不老實起來。
她要真是天上的神妃,一定第一個用法術將他這膽敢瀆神的惡人打入畜生道,永世不得為人。
沈沅槿被他作亂的大掌擾得心煩,打下他攏在雪脯上的手,啞聲催促他:「我要穿衣,待會兒該用膳了。」
「娘子的衣物是孤解下的,自然該由孤來穿。娘子生得這樣好,孤可捨不得給旁人看,伺候的婢女也不行。」陸鎮宣布完他的想法,大步踱出去,將她的衣物一件不差地拿了來。
解的時候太過心急,未能看清那訶子上圖案,這會子幫著她穿,這才瞧見上頭的妃色菡萏。
她應是極愛花的罷,衣上有花,發上也有花,若他沒有記差,她最喜愛的便是山茶、牡丹和菡萏。
陸鎮想得入神,一時不察失了分寸,勒得她胸口一痛,毫不客氣得扭臉來錘他,「起開,我自己來。」
沈沅槿抱怨著穿好訶子,又開始穿貼身的裡衣,陸鎮看她的手,提議道:「孤方不是有意為之,娘子的手還打著顫,孤來吧。」
她也實在沒多少力氣了,只能再給陸鎮第二次機會。
幸而這次陸鎮沒再出任何差錯,穩穩噹噹地服侍她穿上了乾淨衣。
這時候,外頭傳來姜川扣門的聲音,陸鎮道了個「進」字,橫抱起沈沅槿出去外間,安置她坐在羅漢床上,他則往她對面坐下。
全是現做的現做新鮮菜餚,屋裡的陳設亦是一塵不染的,想來是陸鎮提前命人來此處拾掇準備的緣故。
碗碟里的菜是熱的,應當是提前做好,在火上蒸著保溫。
鴨肉燉得軟爛清香,陸鎮舀了兩塊肉送到她碗裡,「娘子太瘦,孤稍稍使些力都怕把你撞出去,且多吃些長長肉。」
沈沅槿對他的渾話嗤之以鼻,埋頭吃著碗裡的飯菜,沒有搭理他。
陸鎮只當她是羞了,並未在意,仍是時不時地就往她碗裡添菜。
一時飯畢,漱口過後,已是亥正。
沈沅槿身上乏得厲害,不免睏倦。
陸鎮抱起她,垂首哄她入睡,看她尋找舒適的姿勢,將自己縮成一團,雙眼輕闔,呼吸綿長。
穩步徐行至後院浴房,抱她入泉,屈膝坐於玉階上,放她坐靠在他懷裡;他這時候縱有色.心,也只敢小幅度動作,生怕吵醒她。
溫暖的泉水散出水潤熱氣,貼在肌膚上凝成細小的水珠,沈沅槿睡得香甜,不自覺地伸手攀上陸鎮的膀子,在他的胸膛里蹭了蹭腦袋。
她是成心要他不得安生。陸鎮吐一口濁氣,壓下邪火,按住她的脖頸讓她老實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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