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槿無意識地低低寅了一聲,擰眉責怪他道:「輕些,殿下是屬狗的麼?!」
天下間敢這般當著他的面拐彎抹角地罵他是狗,她怕是獨一份。
陸鎮抬首看她,面上不見半分慍怒之色,與人調笑道:「在娘子面前,孤暫且屬一屬狗也不是不可行。」
他莫不是以為自己是在和他調.情。沈沅槿默默在心裡白他一眼,別過頭聲音極輕地罵了句「狗東西」。
她不知,陸鎮的耳力並非「過人」二字便可形容,天生的長處加上後天的強化,身經百戰的陸鎮早已練就了極為強悍靈敏的耳力。
「娘子說誰是狗東西?」陸鎮頗有自知之明地用說字替代罵字。
那樣小的聲音,他竟也聽見了。沈沅槿的頭皮一陣陣地發麻,怕他會在接下來的情.事裡伺機報復,急忙否認,「許是殿下聽錯了吧,我並沒有說什麼。」
陸鎮重又垂下腦袋,寬大的手掌去解女郎的齊腰襦裙,「說了便說了,娘子的聲音那樣悅耳,又是在床笫間,孤不覺得是在罵人。」
「狗東西馬上就要做更下流的事了。」陸鎮輕而易舉地扯下那塊布料,而後將目光凝於一處,自鳴得意地道。
將罵人的話當成情.趣,稱他是色令智昏也不為過。沈沅槿沒想到陸昀還有這樣放縱私慾的一面,雙手撐在靠背上儘量與他拉開些距離,緊接著在心裡一遍又一遍地罵他。
然而她方罵了沒幾句,陸鎮接下來的舉動便讓她的思緒逐漸消散模糊,喉嚨里溢出動人的聲調。
陸鎮不吝往她身上使力,直讓她燦了伸方肯罷休。
沈沅槿小口喘氣,見陸鎮自她膝下探出頭來,抿去唇上晶瑩,滾了滾喉結。
「依孤看,此間後山上的泉水亦比不得娘子這處的清甜解渴。」陸鎮一面說,一面慢條斯理地去解自個兒束在腰上的金帶。
沈沅槿被他說得臉紅耳熱,若非還惜著這條性命,當真恨不得給他一記耳光好好治治他這愛說渾話的臭毛病。
她這廂正懊惱,陸鎮便已將自己扒乾淨了,鷹一樣的雙目逡巡在女郎的芙蓉玉面和瑩白肌膚上。
男郎泛著麥色的膀子落在視線里,沈沅槿立時便反應過來他要做什麼,嫌惡地別過頭,如同砧板上的魚肉般,任他宰割。
這一回,陸鎮並未直接欺身而上,而是讓沈沅槿背對他半跪在榻上。
「孤前幾日在畫上看來的,不知好是不好,需得與娘子一起研習研習。」陸鎮知她害怕和自己做這個,遂同她說話分散來她的注意力,趁她分神想他話里的意思時,突然發作。
稱杖到了極致,沈沅槿驟然揚起下巴,緊緊攥住塌邊的扶手,眼淚一下子湧出眼眶,連連搖頭,口中嗚咽:「不好,這樣...不好...」
陸鎮下頜緊繃,因怕傷著她,亦不敢亂動,眉皺如川。
掌心不坪,想是太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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