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說,一面去扯帶子,軟白的布料堆落在她的腳踝處,陸鎮凝眸細觀數息,暗暗吞了口唾沫,埋下頭。
沈沅槿兩手攥著案沿,只需稍稍沉眸便可瞧見陸鎮墨色的發,寬厚的肩…
耳畔傳來淺淺的聲響,無端讓人聯想到林間的泉眼旁,渴了數日的男郎貪婪飲水。
「陸鎮...」沈沅槿指尖發白,攥得那案沿處的木料都變得溫熱起來,情急之間,顧不上使用尊稱,壓抑著聲調:「停下,別...」
陸鎮知她是將要被他取悅到的表現,自然不肯聽從她的話,一手緊緊攥住她的腰,另只手去解自個兒身上的衣袍。
沈沅槿細白的脖頸揚起,腰肢自在陸鎮的掌中輕輕發起燦來,喉間發出難耐又動人的低寅聲,清亮好看的桃花眼裡變得氤氳一片,水霧蒙蒙。
沈沅槿羞憤欲死,別過頭合上雙目,蹙眉對著陸鎮淡淡道出「下去」二字。
陸鎮支起下頜看向她,稍稍舐了舐唇。
「娘子平日的聲音就足夠悅耳,晴動時的教生更是勾人。孤一直著,只是可惜眼前這位水神娘娘托生成的娘子,不肯容孤一親芳澤,弄上幾回。」陸鎮厚顏同沈沅槿說著渾話,身上衣物隨之盡數撒落於地。
他嘴裡道出的話著實粗鄙下流,沈沅槿心下光火,不想理會他,兀自起身背對他穿好里褲,整了裙衫。
未料陸鎮竟繼續沒臉沒皮地湊上去,在沈沅槿未及推拒他打橫抱起她,借著角度和高度的優勢逡巡著她衣料下若隱若現的雪團。
床上鋪著足夠厚實暖和的被褥,陸鎮動作輕緩地將沈沅槿放下,彎腰脫去她腳上的重台履後,這才往她身邊坐了,牽起她的手。
「娘子撫一撫可好?」陸鎮視線下移,落在鼓起的衣料處,吐著熱氣問她道。
沈沅槿那日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那可怖的鼓脹感讓她幾度懷疑自己是不是就要被他桶死了,這會子如何敢去看那物,更遑論撫。
頭皮一陣陣地發麻發緊,沈沅槿怯怯搖頭,擰著眉心婉拒道:「我累了,殿下自己來可好?」
陸鎮回絕地乾脆:「孤顧念著你明後日還要見長輩,故不用此處;未料娘子竟是這般吝嗇,手也不捨得用,那便還是用這處?」
他的瞳孔中映著她頸下白生生的一段雪膚,沈沅槿沒來由地想起在東宮裡的那一遭,竟覺著脯有些隱隱作痛,無奈暗罵他幾句後,終是選擇了妥協。
她的手又白又軟,仿佛一朵透著清淺香味的白花,豈是那猙獰丑物能比的。
反差極大,陸鎮垂首看著,眼神發直,呼吸滾燙。
頭一回勉強結束,第二回 很快便又到來。
沈沅槿的手心有些發紅,手腕亦酸乏得厲害,陸鎮那廂卻怎麼都解脫不出。
「你快些。」沈沅槿板著臉沒好氣地催促陸鎮道。
陸鎮又何嘗不想,怎奈始終欠點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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