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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貞。」陸敬禎抓住她的手臂一握,「誰同你說的這些胡話?」

陸玉貞道:「大嫂說的呀,她還說宮裡頭就是為了掩飾暴行才說先太子是病故的,但其實根本不是!」她說著,正巧見辛衣舒自前頭廊下走過,大叫她,「大嫂!」

辛衣舒剛宵夜吃撐了出來消食,不想遇到了陸家兄妹。

「夫君和玉貞也來散步?」她隔著院子笑笑。

陸敬禎讓東煙送陸玉貞回去,徑直朝辛衣舒走去:「窈娘知道的不少。」

辛衣舒莫名其妙:「我知道什麼了?」

「成德二十六年東宮生變,十四年前的事,你是如何知曉的?」陸敬禎的目光徐徐鎖住面前女子。

辛衣舒若無其事道:「我聽說的啊。」

陸敬禎上前一步:「聽誰說的?」

先太子死後數年,東宮空置,太子和東宮一度成為整個大周不可碰觸的禁忌,誰敢這麼大膽在外傳東宮之事?

辛衣舒仍是從容笑笑,柔軟身軀往憑欄處斜倚:「夫君真要聽嗎?」

陸敬禎冷笑扶袍坐下:「你且說來聽聽。」

「那奴家真說了。」辛衣舒媚態妖嬈,指尖輕輕勾了勾青年衣袖,「奴家當年有個相好在慎御司當差,便是他告訴奴家的。」

陸敬禎擰眉將衣袖抽回來。

辛衣舒黛眉微蹙:「哎呀,夫君這是吃醋了?」

陸敬禎:「……」

當年敢質疑先太子死因的大約也只有他一手扶持起來的慎御司了。

宮裡說先太子是病故,但當初慎御司主事祝聆卻聽說先太子是自戕。

在宮裡自戕是大罪,故而整個皇宮的人都避而不談。

但陸敬禎幼時有幸見過先太子,他記得那位儲君風姿綽約侃侃而談的樣子,他滿懷希望和抱負,這樣的人不會也不可能自戕。

父親祝聆自然也是不信的。

先太子去後不到一年,慎御司便被清算了。

所有人死的死,散的散。

「夫君幹嘛不說話?」辛衣舒靠近了些,「莫要吃醋,我那相好如今早就屍骨無存了,奴家如今只有夫君一個,萬不敢生出二心呢。」

陸敬禎卻問:「你的相好叫什麼名字?」

辛衣舒愣了下,隨即笑道:「我瞎編的,夫君竟還真信了?」

陸敬禎的目光深凝,低聲問:「六年前你潛入皇城司劉副尉府上將人毒殺,不是為了所謂的被當街侵犯,是為你相好報仇吧?」

他當時查過那位劉副尉,成德二十七年他曾參與清剿慎御司,後才擢升至皇城司副尉一職,成了御前親兵。

可以說,當初參與清剿慎御司的所有人都加官進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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