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霓避開目光,在旁邊坐下:「還工作?」
「簽了就完,不是什麼要緊的事兒。」他轉了下手裡的鋼筆,笑著說。
似乎是在打趣她什麼。
她本身沒有催促的意思,就是客氣一句,被他這樣說著倒顯得自己格外別有用心似的。
方霓忙別開眼神,不吭聲了。為了緩解尷尬,取出手機趴一邊打算打一局遊戲。
談稷無聲地望著她的背影。
薄款的毛衣遮不住曼妙的曲線,
緊窄的千鳥格裙子包裹著半截細軟的腰肢和臀部,比例極好。
談稷眸色變深,手裡的鋼筆已經抵了上去。
方霓怔了一下,乍然被偷襲,冰冷堅硬的觸感落在最柔軟的地方,她都沒反應過來。
半側過身,有些懵懂地看向他。
「本錢不錯。」他低笑,隔著衣料漫不經心地轉了下手腕。
筆尖抵著那一條幽密的曲線緩緩往下。
分明他面上一派清貴正經,可做的事情真是……方霓瞪了他一眼,把他的手拍開。
這人慣會一本正經地調戲人。
其實方霓對他還挺好奇的。
處久了覺得他應該不是那種風流隨便的人,工作忙得不行,身邊也沒出現過什麼越界的異性。
且位置越高所受矚目越多,為人處世就越謹慎,他這樣的背景這樣年紀輕輕就能抵達的地位,不可能亂來,有些傳聞聽聽就行了。
但他這樣的人,怎麼能輕易地叫人判斷出是個什麼樣的人?
而且他有時候也確實不怎么正經,會得很,宗政都不會的花樣他信手捏來,不可能沒點兒經歷。
方霓實在不敢說自己了解他。
介意肯定算不上,都是成年人了,誰能沒點兒過去?
就他們這關係,也遠遠沒達到會介意的地步。
他就從不介意她提到宗政,雖然他自己不會主動提。方霓覺得他無所謂,不知道為什麼,就是很無所謂那種。
也許這在他們那個圈子裡很正常。
要是平時她肯定不敢亂問,那天他之後一直在看文件,她就去了他的酒櫃前:「這些我可以喝嗎?」
他頭也沒抬:「除了我書房裡那盞綠色的老檯燈,這屋子裡的其他東西,你隨意。」
方霓哼一聲,踮起腳尖已經去拿酒瓶:「紅顏知己送的啊?」
他無語:「我姥姥的。」
方霓咯咯笑。
談稷抬眸看了她一眼,小姑娘很開心的得逞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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