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典型的華夏人,小護士也是學校里摸爬滾打出來的人,她的字典裡面允許存在「恐怖奇聞」,都不會允許「適齡兒童退學」。
教育是義務,更是權利,尤其同為女孩子,小護士一想禾一欣曾應該有的受教育權,就這麼被父母剝奪,就有點義憤填膺,代入感極強,甚至主動拍了拍禾一欣的肩……手臂,表示安慰。
因為肩膀太高了,小護士有點夠不到肩膀。
「不是關起來,是這個年紀的孩子都送去學校讀書。」
「也不讓家人陪著是嗎?」
「學校有老師,也有同學,等放學之後就可以接回家了。」
「可是……」
禾一欣當然不是不讓阿年讀書,只是她沒想起來,舊曆這個時候上學,是必須真人去線下,呆在學校課堂里的。
她原本還想著,等自己的身份證件恢復正常,就算蛋殼車沒法往市區開,但她換一輛小車,可以帶著阿年到處跑,多記錄一下現在的社會生活,還能讓病友群們都來「舊曆一日游」。
反正她們都是因為各種原因,沒法到處跑,基本沒什麼「行萬里路」經驗的人,對這種四處跑的活動非常期待和嚮往。
沒想到,夢想還沒有開始,旅途還沒有出發,小夥伴就先要被學校帶走。
小護士看禾一欣有點發愁的表情,以為她擔心阿年的入學問題,「放心,阿年肯定可以讀書的,她才八歲,不讓她讀書是犯法的!」
犯、犯法?禾一欣默默吞口水,感覺自己莫名緊張了一下。
等等,她又不是不讓阿年讀書,只是想著每天都去學校,豈不是要固定呆在一個地方,想問問有沒有其他辦法而已,緊張什麼?
但既然要讀書,就避免不了討論學籍辦,以及阿年作為未成年,該怎麼安排。
因為禾一欣自己也是未成年,她是拿不到阿年監護權的,所以學校只是拆散兩人的第一關,還有其他客觀問題擺在這裡。
等小護士離開,禾一欣和阿年都和鹽分過多的鹹魚差不多,一個攤在椅子上,一個攤在床上,感覺除了身份證件是好消息之外,聽起來都不怎麼好。
這導致她倆第二天,阿年已經被允許下床活動,能到處走走的時候,情緒也不算太高。
明天就要離開了,禾一欣帶著阿年去找熟悉的人送禮物,是她做的一款車載小玩具。
靈感來自給阿年做的那個兔子頭播放器,但看起來更怪裡怪氣一點,外形勉強像是麋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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