駐地這裡每個人都自帶異常捕捉技能,就算用心聲說,阿年聽到消息有所不同的反應,也會被人發現的。
那樣會讓事情反而棘手和奇怪起來。
禾一欣別的沒有,小動物直覺一流,在駐地的行為舉止都非常直率,沒有任何隱藏躲閃的意思,萬一被誤導成潛入的敵人就完蛋了。
她猜自己之所以能順利拿到臨時的身份證件,肯定也是駐地對她有什麼綜合評估的高分通過的,否則也不會幫她爭取更合適的身份認證。
畢竟凍結期的考驗是需要擔保的,禾一欣也不認識其他人,所以只能想是駐地和護邊員這邊給自己加了信任籌碼。
看禾一欣神色沒有焦急的樣子,阿年就提起每日問題,她什麼時候可以不躺在這裡,自由活動起來?
醫生說她就剩下一絲絲血皮了,需要靜養,減少活動,但阿年覺得自己沒什麼太大問題,她有點躺不住,每天都會問問,今天能下床自由活動了嗎?
「阿年,這一波我站醫生,就是因為你感受不到難受,所以才不敢讓你下床活動啊!」
毫不猶豫搖頭拒絕,禾一欣向阿年轉告醫生的態度,讓她繼續躺躺。
幾次輸血療程結束之後,阿年的臉色是明顯好轉,可她對痛感和不適有點過於不敏感,醫生們最開始以為是哪裡的傳感出問題了,但幾次檢查之後,沒找到什麼異常,所以就進去了難題,暫時找不准病因,那只能先保守對待,讓阿年繼續躺一躺。
其實是被允許下床走動,在醫療點轉一轉的,可阿年想要的自由活動,是和之前那樣,跟著禾一欣到處跑。
不知道痛,沒法察覺難受,其實是個挺嚴重的事情,因為這有點違反人類本能,說明人的自我保護系統在罷工。
找不到病因的時候,就只能再保守觀察,禾一欣挺贊同這個處方式的,給阿年畫圈一樣,讓她不能離開這一層,外面的世界也先別想了。
一大一小來回掰扯,阿年試圖爭取,禾一欣就是搖頭,逗得旁邊受傷換藥的小戰士忍不住笑,然後不小心扯到傷口,痛到五官變形。
「嘶——」
這一聲,不是小戰士的,而是禾一欣和阿年代入感太強,忍不住嘶哈的。
因為小戰士傷在了小腿上,不知道是被什麼銳物劃傷,感覺傷口都快見骨頭,看著就痛,這是縫針之後來準備拆線的,看的她倆都忍不住去摸自己的小腿。
聽護士說,這是大霧天氣影響視線,附近有個信號基站出問題,巡邏隊伍去檢查的時候,小戰士因為生鏽的器件斷裂直接摔下來,被尖銳的東西勾住了小腿,才傷的這麼重。
「我們這裡也有霧嗎?」
但這兩天禾一欣外出,沒看到很嚴重的霧氣。
「不在這裡,再更遠一點的地方,霧重的地方據說能見度也就不到五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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