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不好,這兩人走得還是純愛路線?
但要說純愛,也忒說不過去了點。
什麼仇什麼怨,居然能讓他不顧自身的處境,特意選在大婚當夜下手?
若真是如此,這個駙馬該是恨我不淺。
興許是不大適應新環境,我站了沒多會兒,便感到腳下發軟,暈暈乎乎地喘不上氣來,要不是後背抵在棺壁上,我險些滑到地上去。
「快,識春,快把長公主扶回房裡躺著,再去傳太醫過來瞧瞧。」皇后見我面色發白,急著讓人把我送回去。
我被抬上一頂步輦,臨走前還不忘拉著皇后的衣袖囑咐,「皇嫂,等我痊癒自會向皇上請旨,還請皇嫂答應我,在此之前,先不要處置駙馬。」
「好,本宮應你就是了。」皇后拍了拍我的手背,「你只需好好將養身子,暫且留他多活幾日。」
我回到房裡,一睡就是三日。
這三日來,我斷斷續續地做著同一場夢,夢裡一個頭戴斗笠,覆著黑面巾的男子手持長劍,飛檐走壁。
他離我很遠,我沒看清他的樣貌,只看見幽青的天空下著烏灰色的雨滴。
直到他亦步亦趨地向我走來,長滿粗繭的大手握住我的咽喉,冷聲質問:「你可知我是誰?」
我望向他狹長且略微上揚的眼角,那裡有不屬於文人書生該有的東西——蓬勃的野心和瘋長的欲望。
「劉起。」
我無數次地在唇齒間咀嚼著這個名字,一遍又一遍。
「劉起,劉起……」
「劉起!」
我驚呼一聲,終於從噩夢中驚醒。
黃花梨架子床邊白色紗幔飄蕩,如濃霧霜雪,屋內鎏金銅爐內焚著上等檀香。
我起身拉開床幔,發現面前的紫檀座屏後立著一道人影。
「誰?」
「長公主醒了?奴婢是來伺候您服藥的。」
「識春?」
識春亦如往常那樣梳著雙螺髻,低頭從座屏後走了出來,手上端著一木盤,上面放著一隻雕花白玉碗。
她把熬好的藥端到我跟前,我眯眼一聞,差點沒給臭暈過去。
「這什麼玩意兒,這麼難聞?」
「回殿下話,這是張太醫開的方子,專治內虛,張太醫說殿下自小身子骨弱,如今又歷經生死劫難,內里耗盡,精氣不足,需當好生調養。」
我捻著鼻子皺眉,回想起最討厭的就是打針吃藥,原先在現代社會吃的都是西藥,還算勉勉強強,現下看見眼前比屎湯子還濃的中藥,我噁心得腸胃都糾在了一起。<="<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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