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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早在回京城的路上,偷偷把避子丸塞進了銀簪里。

趁著四下無人,她快速地吞了一枚丹藥,感受著苦澀的味道在舌尖盪開,心裡的苦反而散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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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珩一夜未眠。

他端坐在書案前,眼中滿是難見的笑意,修長手指輕輕撫摸著飄雪的毛髮。

「你能不能別笑了,真瘮人。」白朮看著陸珩這副樣子,抖了抖肩膀道。

陸珩心情甚好,不想搭理他。

白朮繼續說道:「我現在懷疑你被毒壞了,連生孩子的精力都沒有了,你就不能自己努力?除了有的夫人想老來得子,你是第一個讓我開催孕的藥。」

咻—

一支湖筆忽然射向白朮,他趕忙撐起摺扇打飛,說道:「莫不是被我說中了?你放心,你們身體康健一個月內定會有喜。」

陸珩蹙著眉說道:「孤沒有時間了,上次皇帝只給了一半的解藥,他已然開始動手,孤若朝中沒有足夠的支持,一朝失勢,與孤相關的所有人難逃一死。」

「足夠的支持是什麼?這和生孩子有關係?」

陸珩斂眸淡淡道:「三月,新帝下旨重啟選秀,所有適婚皇室子弟都會成為挑選的對象。」

「孤需要一個能抬一抬她位份的孩子...」

一個能讓沈婉鳶在知道他幹的事情後,不會離開他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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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新帝下旨選秀。」

第30章陸珩手指微微使力,脆弱……

沈婉鳶不知道陸珩在忙些什麼, 但是他被禁足的這一個月,她的生活卻是分外規律。

陸珩每夜都會與她共枕同眠,行周公之禮。

暗淡的燭火照亮了屋內的角落, 沈婉鳶的手臂虛弱無力地搭在床榻地邊緣, 一身如玉般的肌膚上布滿了紅痕,滾圓的白兔受到刺激微顫。

陸珩寬厚的大手輕柔著撫摸著她的小腹, 沈婉鳶卻下意識微微顫抖。

「距離上次月例結束也過了半月有餘, 不知有喜了沒有?」

沈婉鳶看著床帳頂部的繡滿的石榴花,眼底難以克制的鬱氣愈發濃郁, 她伸手撥動著陸珩的手指, 聲音沙啞道:「陸珩我不信你不知曉, 你身為皇室重臣, 不能比皇帝先有子嗣,尤其你曾被前朝議儲。」

若是小皇帝一朝暴斃, 曾被前朝議儲,擁有子嗣的陸珩便會成為了皇位的最佳繼承人。

皇帝定會想著法子防陸珩,莫說她,便是陸珩也難逃一劫。

陸珩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他的嘴角輕輕勾起,笑著貼著沈婉鳶的臉頰,溫熱氣息噴在她的耳畔:「你從書上看到的東西,不會在我們身上出現的。」

沈婉鳶偏頭避開陸珩,啞聲說道:「陸珩,你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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